毁人容貌用心险恶,是深仇大恨,手段毒辣,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些人冒天下之大不韪,玩火自焚,他们声东击西,小部分人围着华诗颖,想分散轻风和微风的注意力,然后攻其不备。
轻风是何等人物,上过战场,出奇制胜捷报频传,令敌闻风丧胆,微风是魔鬼,两人强强联手游刃有余,怎能让对方的阴谋得逞。微风料定:“有人想利用我替他办事,除掉心腹大患,幕后黑手诡计多端,阴险毒辣。”
天亮了,旭日东升,微风看清楚了对方的狰狞面目,当机立断,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用眼神向轻风示意:“对付这些歹徒,我自有妙招,你不必参战,去保护华诗颖,别在这里妨碍我!”
轻风知道:“又有好戏看了,这些歹徒被人利用,为虎作伥,结果是自己倒霉,可悲!”轻风跃出包围圈静观其变,靠近华诗颖,以不变应万变。
微风晃动身影,飘若浮云,令人眼花缭乱,对方判断失误,他们群起围攻,互相配合,动作迅速快如闪电,都击中了目标,认为稳操胜券,哈哈大笑。
然而事与愿违,乐极生悲,暴徒遇到了魔鬼,忽然感觉到锥心疼痛,他们脸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都刺中了自己人,无一幸免。“奇怪,怎么一回事,我们互相伤害,难道有鬼?”他们头脑清醒了,终于承认:“我们上当受骗,遇到更凶狠的人,活该倒霉,怪谁呀?”
微风嘲笑道:“我心怀慈悲手下留情,你们却互相残杀,都受了重伤,打官司也没有理由可讲;愚昧无知被人利用,自作自受,在为谁卖命啊,到哪里去申冤?”
聂僭隐阴险狡诈,是诡秘帮之主,华丰和贯远都害怕他,两家公司都聂僭隐的股份,他坐享其成。诡秘帮势力强大,聂僭隐收了巨额酬金,替人办事不择手段。顾名思义,诡秘帮一定是邪恶势力,作恶多端,帮主就是罪魁祸首,他看见手下得力干将惨败,不堪一击,知道遇上了劲致,于是改变了主意,直奔华诗颖,想劫持人质挽回败局。
华诗颖处在包围之中,看见聂僭隐向自己冲过来,不知所措;轻风挺身而出,挡在华诗颖前面。聂僭稳突然袭击,挥刀就砍,轻风想废了他,让聂僭隐成为太监,遗恨终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了一位漂亮女人,满面笑容:“我喜欢的男人,不准伤害他!”声音悦耳,如黄莺出谷。聂僭隐回头一看,赞不绝口:“太美了,国色天香,有这么标致的女人,天生尤物!”
轻风宽宏大量,看见白映雪来了,并没有乘人之危,对聂僭隐说:“没有出息,只顾看美女,就不怕我偷袭?要想全身而退赶快滚开,为时未晚!”聂僭隐心惊胆战:“不好!今日凶多吉少。”
白映雪爱轻风,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微风已经认可,聂僭隐要伤害轻风,白映雪岂能袖手旁观;聂僭隐想逃跑又不甘心失败,决定先发制人,挥刀直插白映雪的心脏,要把她置之死地。
轻风知道:“白映雪是神秘人物,歹徒居心不良,活该倒霉!”白映雪用手指弹掉聂僭隐的兵器,把他摔倒在地上,用脚踩碎他的命根子,成了太监。聂僭隐痛苦万分,疼痛得大喊大叫:“哎哟!让我变成废物,回去怎么向老婆交待?女人心狠,做事太绝情了,蛇蝎心肠。”
白映雪厉声斥责:“滚开!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作恶多端,又愚昧无知,死不悔改。”聂僭隐一伙人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夹着尾巴溜走了。
微风看见白映雪,欢呼雀跃:“姐姐,多久不见,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映雪笑着说:“我来看望轻风,你不介意吧?”华诗颖望着轻风,感到莫明其妙,突然问道:“你们三人是什么关系呀?请告诉我。”
白映雪美若天仙,华诗颖没有安全感,怕她抢了自己喜欢的人。轻风只是微笑,不作答复;白映雪看出端倪,终于明白:“原来如此,我是也女人呀,不说明真相,我在这里要引起误会,此地不宜久留。”
轻风要去西北,不能顾及儿女情长,向微风告辞,匆匆离去,微风强忍泪水,望着他在视线里消失。白映雪说:“我也该走了,留在这里碍事,后会有期!”她来去匆匆,瞬间不见踪影。
微风无限惆怅,感到孤独寂寞,华诗颖紧紧拥抱着微风,堵住她的嘴一阵狂吻,呢喃细语:“我爱你,不要离开我,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微风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轻轻推开她,含糊其辞:“急什么呀?”
聂僭隐回到家里,弯着腰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叫唤:“哎哟哟,疼死我了!”老婆贾珍枝感到奇怪:“老公受了伤,诡秘帮威名远扬,聂僭隐功夫非凡,谁敢伤害帮主,不要命了?”聂僭隐如实相告:“我替人办事,收了巨额报酬,却遇到蛇蝎心肠的女人,非常凶狠,是她伤害了我。”
贾珍枝检查聂僭隐的身体,发现他成了废物,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吼叫:“收了巨额报酬钱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死?还有脸活在世上,变成了太监,我不会跟着你守寡!”聂僭隐受了致命伤,心灰意冷,被老婆骂得狗血淋头,再加上疼痛难忍,挣扎了几下,气绝身亡,一命呜呼死不瞑目。
巨额报酬钱在哪里,聂僭隐没有交待清楚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