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和我老婆有几分相似，那你让他拿出授权书，我很想看看哪位模特和我老婆这么像。何画师从业多年，不会不清楚肖像画版权问题的重要性。”
景懿麟有些下不来台，看着何非白：“非白，你不要让我难做。”
何非白沉默了好一会儿：“是，我当时在内蒙采风，看见一个小姑娘穿着古装骑马非常美丽，很多人都在为她拍照，我也下意识地按了快门。回去后，我就创作了《少女》。没有授权书，因为找不到本人。是，您太太很美丽，和那个小姑娘很像。”
我忍不住开口：“法律条文中有规定：一是公民依法拥有对自己肖像是否公开使用的权利；二是未经公民本人同意，任何人不得公开使用其肖像。你拍照的当时经过她本人的同意了吗？创作后，找不到本人，那你就放在家里欣赏得了，你有权利公开展示她的画像吗？”
“额——”何非白正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