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直接说出来，他掐了掐指尖，又轻声问：“是去抓鬼吗？”
“算是，锦门锁住的厉鬼逃窜，就在这一带，刚收到了锦门召令。”
锦辰颇为怨念，老头子这么晚了还吵他，打工仔睡觉的时间都没了。
他突然靠近。
应无书被抱住，懵地顿了两秒，还没回过神来又被摸了头。
“充个电。”
锦辰嗓音有些沙哑疲倦，下颌抵在应无书肩头，酥麻麻的触感让应无书打了个激灵。
应无书犹豫着，抬手拍了拍锦辰的后背，平日里疏离的嗓音很轻，有些缱绻。
“早点回家。”
“好。”
锦辰直起身子，笑着抚平应无书被压皱的衣角。
“走了。”
【检测到反派心动值+5，累计42！】
目送锦辰离开，没关的窗户吹进凌晨凄凉的秋风，应无书忽地觉得有些冷。
也正是有这份冷意，才显得刚才的拥抱格外温暖。
应无书抚了抚手臂，关窗关门，上楼休息。
客厅里没有关灯，若夜行人归来，进了院子便能看到那盏为他而亮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