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超过她对一般人的救治。治疗完内脏之后,顺势就要拉起聂尺的胳膊,“慢!”“别!”两声分别出自柳呈麟和聂尺之口,吕清手中的绿光立刻消散。没错!她拉住了聂尺手腕上的护手。 于是屋里几人都大眼瞪小眼。吕清瞪着聂尺,想得到个解释。聂尺瞪着柳呈麟,你是知道的呀!咋不跟她说一声!柳呈麟瞪着聂尺,关老子屁事,你自己不说。老洪瞪着聂尺,原来如此。 最后还是经过聂尺的一番解释,他的武器就是这对护手,灵韵的能力就是消融他人的灵韵,至于能够借用灵韵这件事,他是万万不敢泄露的。于是屋内就剩下小姑娘一个人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 “你知道吗?我的‘金匮’每天只能用一次吗?你都什么样了,让我一个医师,就这么眼睁睁干看着病人,却治不了,这很难受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此时下半身还不能动的聂尺委屈的就像是个一百四十斤的孩子。 哎!没办法,神乎其神的灵韵啊!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上半身的伤势已经复原,只是下半身还得靠着人家给治疗呢?一顿赔礼道歉,诉说自己的不是,让我们妙手仁心的吕小姐受委屈了!他聂尺简直不是人,这才让吕清稍微消了消气。 就在这时,里屋的隔帘打开了,又一个穿黑衣的女子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屋奇怪的人。潇洒饮茶的中年帅哥,满面红光的老头,余怒未消的少女,还有瘫在床上的青年。 “嗯嗯!你醒了。”柳呈麟面带微笑对黑衣少女说道。 聂尺撇了撇嘴,不是吧!大哥你这脸变得有点快啊!这会温柔的,有点过分啊!简直就是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一样。 “你应该叫涵儿吧!我叫柳呈麟,你阿娘的堂兄!”柳呈麟满眼温柔的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女,尽量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只是少女的下一句话差点把他噎背过气去?。 “呦!帅气大叔,你就是我阿娘的老情人啊!模样到是挺正的吗?” 噗!柳呈麟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吕清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而这时靠在榻上的聂尺,实在没忍住,竟然笑出了声。于是就看到柳呈麟脸色铁黑的抬起手,地面一块青砖顺势而起,啪的一下拍在聂尺的脸上,一道红色的印子清晰可见。 “靠!姓柳的,你丫不讲武德,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干架,偷袭老子算什么好汉。” “小子!你忘了自己怎么躺在这的吗?肉皮又刺挠了吧?” “来啊!不来是孙子!老子让你两条腿的!” “小兔崽子,不用少爷出手,看老朽掰烂你的嘴!”老洪自从突破屏障之后,这下竟然也开始放飞自我了,况且此时在自家房内,当着长乐郡主女儿的面,听到聂尺对少爷还是如此口无遮拦,那是更加火冒三丈。 “老洪!住口,你敢这样对我的病人!”一看老洪就要撸胳膊卷袖子,一副开干的样子,这下吕清也不乐意了,这就是医师的职业素养。 “停!”黑衣少女大吼一声!这什么跟什么啊!她刚醒过来,这会脑子不太好使,怎么一句话的功夫,屋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可是当全屋的人同时看向她时,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全屋的人又再一次陷入沉默。 “咳咳!要不我来说两句。”聂尺刚直起身子。 “闭嘴!”柳呈麟跟老洪异口同声。 嗯,又是再一轮的沉默。 “好了,老洪清丫头,你俩先去弄点饭菜吧!毕竟他俩都是客人。”没办法这时还得六爷压得住场子。于是老洪连拉带拽的把满脸八卦吕清的弄出门去张罗饭菜。 柳呈麟挥了挥手示意黑衣女子过来,从桌榻上拿起之前的那只簪子递还给了她。 “说吧!怎么会到这来?” 女子刚要开口,突然想起屋内还有一人,瞅瞅这会已经靠着外塌坐直身体的聂尺。抬手指了指靠着的聂尺道:“他是谁?” “说是你阿娘让他接你回去的。” “不可能!阿娘不会让人接我回去的,况且我从来不曾见过他!莫非也是截杀我的人?” “嗯?你不认识他?”柳呈麟听闻此话,脸色一变,运气又要出手。 “停!大哥,大哥!书院!我的身份你知道的,肯定不是坏人啊!你俩倒是先说事啊!说重点啊!我啥时说带她回燕都?我是接她走,你俩再这么唠下去,我得死这!”聂尺赶紧摆手辩解,虽然刚刚吵的厉害,这会他是真经不起折腾了。要不是早知道柳呈麟不会对他下死手,他才不会抛去理智陪他疯这么一场。可这会就不一样了,事关长乐郡主,再不说两句,小命真能交代在这。 “书院身份?那是在书院之中,出了书院,可就说不准为谁效命了!” “别别别!还是我说吧。”没办法屋内这俩人,一个一根筋,另一个貌似脑子不太不好使的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一周之前,燕都祭祖节,燕国贵胄聚集于祖山围场,阿如涵公主撞见武侯义子哈森骚扰八部统帅之一,胡和鲁家的女眷,愤而出手将其重伤。当日怕被追责,携亲卫逃离燕都。这就是官方的说法,奈何不合理之处太多,连普通老百姓都不相信,于是经有心人的散播,变成阿如涵公主逼迫哈森,交出武侯府中,燕国在大梁暗谍的名单录,并在抢夺后将其灭口,叛逃燕国前往大梁。”说完这些,聂尺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这个正是长乐郡主的随身之物。作为长乐郡主的女儿,涵公主对这个玉佩非常了解,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因为自从她离开燕都之后,后续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