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需要一个底子干净,还要绝对忠诚皇城司的人,去协助花火叛逃。甚至说一旦出现变故,还要出手除掉花火。” “正是此意!”水自流微微点头。 “如果你保证不了花火的忠诚,那么同行之人岂不是更是危险?”阿瞬的话中已经带上冷笑。 “他是火舞的弟子,忠诚这方面不用质疑。” “既然忠诚?那还何必去灭口呢?”阿舜的脸上已经挂上寒霜,手刃队友这种事已经超出他的底线。可是水自流却不甚在意,继续开口说道。 “舜大人,你不用这样看我。对于我们谍子来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你是无法想想一旦落入敌手,到时就不是你想不想说的问题了。即便是我亲自出任务,也会安排好行刑人,这是规矩。” 水自流停顿一下,继续说道:“要不是武侯与梁国有深仇大恨,一直在暗中策划覆灭大梁。我们始终无法渗透进去,现在更有消息传出,他即将付诸行动。我们也决不会安排花火前去。由于杨四郎的叛国,他满门被抄斩。要不是恰巧被我发现他的天赋,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他最恨的人就是杨延辉了。” “只是水某也不敢小瞧天下人,武侯创立的‘年’。虽然以刺杀为主。可是数次交手下来,不得不承认,能人异士比起我们只多不少。一旦花火被擒,他所掌握的情报暴露,我们在北燕的暗谍将全部覆灭。” “那你还是去别的地方找吧!我手下可没有这样的人。身为护卫之职,能向同伴背后捅刀子的人。让我发现,我只会先灭了他。”阿舜粗暴的打断水自流的话。 “阿舜大人,你!这是关乎梁国社稷安危的大事,你少做儿女姿态。” “慢走,不送。” 全程没有发表意见的聂盖,这时站起了身看向门外。越王的身影出现在那。 “这是干什么啊!工作上的事怎么还整的急头白脸呢?都坐下说。” “使官大人,您来也没有办法,我土部就没有水大人要找的人。他大可以上禁军,大内,或者干脆上大街上去找。” 越王没有接阿舜的话而是转头冲着聂盖说道:“回来了啊!路上可好。” 仿佛之前阿舜和水自流争吵的真就是一件小事而已。 “这是梁王下的命令,花火无论如何也得去北燕。与其交由外人,我想还是自己人更放心一些。至少不会半路之上,草草杀了花火了事。” “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墨者遵从本心,这是阿舜自己的选择,我也强迫不了,更不会去强迫他去做。我们选择的牺牲只可能是我们自己。” 越王想要说的话被聂盖全部兑了回去。可是此时堂外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我去!” 声音斩钉截铁,正是聂尺。 阿舜和聂盖同一时间看向聂尺,尤其阿舜的眼中几乎喷出熊熊的烈火。 “你瞪我干什么?师兄!” “别叫我师兄!你不配了!” 一脸懵的聂尺,可没想到师兄会说出如此重的话。只能委屈的开口说道: “怎么回事啊!只要保护好花火,不就行了!放心,我拼死也会护她周旋。大不了我俩一起死。” 大人眼中的复杂,可能在孩子眼中却如此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