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线条分明的俊脸,苏慈还没细看,萧澈也睁开眼。
看到怀里的小女人正看着她,对着她会心一笑。
苏慈心跳漏了半拍,手附上他的脸颊。
修长的手抓住作乱的嫩手,在掌心里摩挲着,萧澈心里软成一滩水。
喉结滚动,俯身两人纠缠在一起。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不舍得分开。
苏慈抵住他的胸膛:“我,我饿了。”
萧澈差点没忍住又化身为狼。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对他来说有多诱惑。
嘶哑着声音说道:“我叫人传膳。”
两人起身,没一会儿丫鬟婆子进来伺候两人梳洗。
饭桌前,两人相对无言,萧澈剥了一只虾送到苏慈面前,示意苏慈张嘴。
苏慈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修长的手,手指上还带着点点酱汁。
有些破坏了这双手的美感。
高高在上的伽王爷,能亲手剥虾给她吃,心里不感动是假的,这个男人和她相处时。总能照顾到她的感受。
张嘴咬住虾,离开时顺便把手指的酱汁吸走。嗯,看着舒服多了。
萧澈身子一僵,手指颤了颤。眼角泛红的看着苏慈。
苏慈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自己来就行,王爷你也吃。”不会是不高兴了吧?
萧澈看着苏慈的手,白皙修长盈润饱满,说道:“我也要吃虾。”
苏慈眨眨眼,这是要她还回去?
“王爷不是食素?”
“我又不是和尚,想吃便吃。”
苏慈一噎,确实是,人家喜欢食素又不是不能食素。
拿起一只虾开始剥。
萧澈眼睛放到她的手上,看着她一点点把虾剥干净,要放到碗里时,他俯身连虾带手指含住。
苏慈浑身酥麻,就像过电流一样。她终于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
这顿饭不能好好吃了。
接下来就是,萧澈剥虾给苏慈,苏慈把剥好的虾喂给他。
两人你来我往,都是萧澈在剥,苏慈在投喂。
投喂方式由手投,换成嘴投。
萧澈觉得她嘴里的虾比自己吃的更美味些。
饭没吃完,苏慈稀里糊涂的又到了床上,“我还没吃饱。”
轰的一声,萧澈最后的理智被她成功击溃,屋里被翻红浪。
这个男人太会了,每一次的体验都不一样,让她越来越招架不住。
再醒来时都已经二更天了。
萧澈把人抱起来,一碗银耳莲子羹拿在手里,又开始投喂苏慈。
苏慈也不矫情,他喂她就吃,两人都乐此不疲。
快天亮时,两人又回到床上。
萧澈搂着她温声说道:“好好睡吧,今日你好好休息,不要再出门了。”
苏慈微微一顿,不过随即点头:“好。”
两人相拥进入梦乡。
日上三竿,身旁的位置是空的,萧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苏慈一笑,今日是十五,太皇太后的寿辰,想必他一定很忙吧,难为他还要在她这里分心。
今年是太皇太后的六十六岁寿辰,做儿子的自然要亲力亲为。
“主子!”春水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苏慈点头,“那些人如何了?”
春水说道:“今日他们在春满楼用饭,商讨后天的去留。”
意料之中,苏慈没有太大反应。
春水欲言又止,看着苏慈几次想说话,又憋回去。
“还有事?”
春水说道:“今日太皇太后寿辰,听说不止是花溪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连城主都要去贺寿。”
苏慈想了想问道:“程芷他们是不是也去了。”
春水点头,但这是重点吗?
她家主子如今和伽王爷关系不一般,难道伽王爷没有邀请主子?
“主子,我们……”
苏慈说道:“之前早就备过礼了,我们不用再送了。”
礼品不过是敲门砖,她的礼是经萧澈的手送过去的,太皇太后知不知道她无所谓,萧澈心里明白就行了。
“可是,可是……”春水着急了。
主子就一点不介意吗?伽王爷都不邀请她,难道是不承认他们的关系?
苏慈垂眸,“春水,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要记住,我和伽王爷就是各取所需,不会有未来的,注意好我们的分寸。”
春水咬唇不语,心里到底是不舒服。
忽然想到什么,“常叔说摄政王今日也会到花昔城,也不知是为祝寿而来还是为那个程芷”?
苏慈面色凝重,于洛寒这时来,肯定和商会有关系,难怪程芷有恃无恐。
“我们去趟鸿运楼。”
鸿运楼
管事的掌柜看到苏慈手里的信物,心里一惊,这就是他们主子的东家啊。
“大东家!”
苏慈……
嗯,称呼很有创意。
苏慈了解了上京的情况后问道:“淮南王那边有没有动静?”
管事的说道:“淮南王府最近暗暗调动兵马,结果被裕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