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宋笙世:“对也不能那样说话。”
那天尹时宇走后,崔胜澈和何宇都追了出去,宋笙世则走进录音室,关上门。
李知勋低着头,因为公司要求留头发做造型,所以很久没有剪过头发了。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两只手都放在电子钢琴上,颤抖着仿佛琴键有千斤重。
宋笙世进来后,李知勋坐在那里,用哽咽的声音问:“我写的曲子真的很难听吗?”
“哪有,”宋笙世上前抱住李知勋,将李知勋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知勋哥写的歌,我听了觉得很开心。”
“作曲没有难易之分,能将作曲的人当时的心情很好的传达出去,那就是好歌。”
怀里的人紧紧地抓着 宋笙世,开始抽泣,眼泪打湿了宋笙世肩膀那一处的衣服。
尹时宇给李知勋造成的伤痛,即使是有着成年人心理的宋笙世,也没有办法完全治愈,只能靠时间的洪流去慢慢冲刷,慢慢地抚平心灵上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