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
陆景行吐了一口烟:“我十一岁起,就抱定主意,这辈子不结婚。婚姻是囚笼的观念,从我建立秩序观、价值观的年龄,就根深蒂固跟了我近二十年。”
直到他对她沉迷、上瘾。
她已经打破他一层壁垒了。这一层,着实有些牢固。
陆哲第一次看到陆景行抽烟,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他之前不会抽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的。
陆哲拍了下陆景行的胸口,问:“这里,疼吗?”
陆景行笑,反问:“失恋过?”
陆哲看着陆景行的眼睛,自嘲:“无疾而终的暗恋。”
陆景行拍陆哲的肩:“真的长大了。”
陆哲强调:“我就比你小四半岁。”
陆景行:“我帮你换过尿布,教你背过论语,帮你揍过同学。”
陆哲:“怪不得染姐要把你甩了。未老先衰,除了教育人,就是追忆流年。”
陆景行反驳:“我们是合作方式没谈拢。”
陆哲扭过头,脸颊绷紧:“染姐。”
陆景行立刻掐灭烟头,转过头。
连个人影都没有。
陆哲笑:“三叔,你这回,真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