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也是用了不让她用,就是搞分裂,破坏团结的一套说辞。
然后牛翠兰就跑到她的床上,当着她的面把她那几件打着补丁的衣服,一件件的撑破,直至她哭着喊着求饶,说再也不敢了为止。
沈默倒是没有想到牛翠兰会站出来帮他。
牛翠兰父亲是食品站杀猪匠,她下乡和别人不一样,她是真为了填饱肚子主动下乡的。
因为身上一把子力气,在村里过的如鱼得水,天天能挣满工分。
沈默对她微微点头示意之后,又开始逼问起了邱国定。
“你说不说?要是不说明天我就写信给知青办说你诬陷造谣。就问知青办管不管这件事。”
邱国定被沈默打了一顿,又听到沈默这些威胁,也真的慌了,他指向了何夕:“是何夕说的,我就听她说才说的。”
沈默目光再次落在了何夕身上。
蔡爱民吞咽了一下口水上前:“沈默你冷静,我想大家都是同志,有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没有必要动手,何同志……”
不等蔡爱民话说完,沈默抬腿就是一脚朝着何夕的小腹踢去。
“啊!“何夕捂着肚子,痛呼一声。
一股热流从她的裤管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