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阮哲生就醒了。
“醒了？”
依然是冰冷的声音。
“我怎么会在家里？”阮菲直起身，手放在疼痛的额头上，没意识到滑落下来的被子。
阮哲生看着眼前的春光，喉头动了动，拿过睡衣递给她：“先把衣服穿上。”
阮菲看了眼胸前，赶紧拿过睡衣挡住自己镘头似的两团莹白：“走开，不许看！”
“你什么我没看过？”阮哲生毫不在意，“小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你第一件内衣还是我给你买的。”
“我衣服是你脱的？”
“家里除了我还有第三个人吗？”
“不许说出去，听见没有！”阮菲害羞极了，“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我……”
“脱你衣服的时候盖着被子，我没看，我可以发誓！”阮哲生举起手，一脸严肃。
“那也不行！女大要避父兄，你不知道吗？”
“知道了。”想起阎北御的话，阮哲生顺着阮菲说。
“你转过身去！”
阮哲生听话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