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枫丹的人道主义精神,押送墨南风的队伍可谓是豪华。
光是守卫机械的队伍,都足足有上百名,更不要说跟在周围的卫兵了。
但单论这些能看的住墨南风?当然看不住。
审判结束后,墨南风照常上了囚车,准备半路就溜回来,然后死皮赖脸的烂在芙宁娜身边,好好的安慰她。
但刚上囚车,就看到角落里放着的一封信,芙芙亲自写的一封信。
信件的内容.......
审判到最后结束,芙宁娜还是不忍心欺骗他,信上全是芙宁娜内心的话。
她还是害怕,怕到最后,所有人都溶解在眼前,溶解成水,但她送不走全部的枫丹人,只能送走最爱的人。
她怕,怕墨南风真像自己梦中一样,为了保护自己,化为水。
然后,墨南风就乖乖的坐在囚车里,准备来上一次“认罪”。
:南风,看到这封信时,你应该已经上了去蒙德的囚车。
请你原谅我,将你送上审判台,原谅我的自私,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可以保护你。
命运如此捉弄,如此戏剧。
在我们彼此最相爱时,预言却越来越接近。
梅洛彼得堡,白淞镇,接连两次原始胎海之水爆发,你都在现场奋战。
我很怕,很怕,怕接到消息时,你在受害名单上。
你知道吗?五百年来我最快乐的时间,就是你陪伴在我身边的日子。
我多想像故事中那样,我们一直快乐,幸福的走到最后。
说起来很可笑,不是吗?
这几年,你一直暗地里调查关于预言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
曾经我也是这样,我的耳目曾经也遍布整个提瓦特,为我调查情报,调查预言中的一切。
我试过无数种方法,无数次的失败,无数次的推倒重来,想去破解预言,保护枫丹的一切。
从最初我想解决预言,到后来维持海平面的上升,再到现在延缓预言的发生........
但没有任何一个方法成功了,许多许多年前,我就知道了,预言一定会发生,一定会发生。
我也曾想过放弃,无数个夜晚,我窝在床上崩溃,哭泣,怀疑.......
但我始终坚信,不到最后一刻审判的到来,一切都不会结束。
希望,不永远都是最后一刻才到来吗?
很多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本想告诉你更多,但预言始终悬挂在我的头上,散不去,斩不断........
我不知道最后的审判何时会到来,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你...
我的爱人......:
信件到这里戛然而止,再往下就是被撕掉的大半张纸。
不知道芙芙下面还写了些什么话,但能想到她当时写信的状态。
将信件反转过来,那是一张附着的照片,还有一张画。
照片是某一个夜晚,他在厨房做饭时,芙宁娜凑过来拍的一张,很自然,很温馨,仿佛一切都定格在了那里。
那张画,画的是两个人,一个他,一个她...
........
坐在牢车内,墨南风看着手腕上的手镯,还有手指上的戒指,打了打哈哈。
探出脑袋,看着走在前面的高大卫兵,墨南风开口说道:“喂,老兄,押送我四天了,你们不累吗?我坐着都累了。
这里离蒙德也就不过百里,我自己能走。你们早早回沫芒宫交差不好吗?”
卫兵没有回答,只是机械性的往前走着,把墨南风的话全部当成屁话。
见没有回答,墨南风又一头窝回了车内,继续思考着人生,思考着预言。
与此同时,在白淞镇角落处废弃大船上。
靠着人脉聚集了一大波人后,荧开始了下一轮的计划,套出芙宁娜心里话的计划。
一顿尴尬的开场介绍,胡扯之后,一群人也逐渐明朗了彼此的任务。
站在角落内,那维莱特始终一言不发,听取他人的意见。
说完自己的话,克洛琳德注意到那维莱特的不对劲,走过来询问道:“弟弟现在到哪了?
他总不能真的死心,然后被送回蒙德,去做他的西风骑士吧?”
摇了摇头,那维莱特摆了摆手回道:“不知道,我安排的守卫机械和士兵,根本就拦不住他的。
按道理,以他的实力,在恢复力量后,肯定会立马越狱赶回来。
但是,这四天的消息传回来,墨南风在囚车上很老实。”
“老实?有多老实?”克洛琳德对此表示怀疑。
拿出几封寄回来的信件,那维莱特将信递给了克洛琳德。
拆开信件,上面都是士兵写来的情况。
总的看下来,墨南风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看天,看地,胡言乱语。
偶尔,在那里找守卫聊天,从第一个人聊到最后一个,逮到一个聊一个。
看守的士兵十分亲切的开了个玩笑,墨南风一定是被审判傻了,变成蠢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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