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钦风眼底露出一丝心疼:“你想南觅,想你的父亲,想你的姐姐们了?”
谢玉竹点头:“我想我的家人了。”
但他们不在这个世界,永远不可能见到。
“等文王的婚宴结束,找个时机我求父王准我们回南觅一趟,我也该拜见一下你的家人。”
虽然她没那么想念南觅,也没那么想念谢家的老老少少,但华钦风如此考虑她的感受,还是很感动的。
谢玉竹感叹:“我们要求父王的事情可真多呀?西陲,南觅,为何都离中都那么远?”
这时,谢玉竹看到张星河朝他们这里看了一眼。
谢玉竹微微颔首,张星河也点了一下头,便随张太傅入了席。
华钦风低着头有些自责:“是我前些年没讨得父王欢心,所以才到如今让你左右为难的地步。若是文王想去哪里,父王肯定都是会同意的。”
“王爷又多心了。”
谢玉竹紧握住他的手,耐心说着:
“我只是感慨和皇宫扯上关系的家族都挺奇怪的,兄弟不像兄弟,兄妹又不像兄妹。都说你们投胎在富贵权势人家是好运,我说还不如投身在普通百姓人家好。虽然没有锦衣玉食,简简单单,吵吵闹闹,欢欢喜喜,至少看着像一家人。”
一阵笑声突然插进来。
寻声望去,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手执折扇,声音爽朗。
“本想风王敢怒敢言,是中都城中最敢说话的人,没想到风王妃见解独到,更敢说。你们果然都是有趣的人!”
笑得风流倜傥,他说:“在下顾随衣,算是王爷的酒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