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神色缓和,“谢家向来简朴,我这院子不算简陋,贵重的东西我都带到中都去了。”
云苓:“王妃别再替他们说好话了,你的嫁妆是我清点的。”
他们做这些为了谁,谢玉竹心里明白。
她扬起脸,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我不住东厢房,是因为不习惯,没想那么复杂。”
“我把最珍贵的东西都带走了,这里留下的都是不重要的。既然不重要,你们便不用放心上。无论是何模样,我只住几天而已。”
云苓见她笑了,才安心,“知道了,我去做饭。”
朝阳跟着一同去厨房。
华钦风添上茶水,摆在谢玉竹边上,然后拿起折扇,一下一下为她扇风。
“岳父的病是否另有蹊跷?”
“王爷看出来了?”躺在木椅上,享受着凉风习习。
“初见你堂哥长姐时就觉得奇怪,脸上毫无悲伤之情,每次你问到岳父病情时,总是言辞闪烁。况且,你二姐也不在府上。”
华钦风的观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这些细节一开始就注意到了。
“二姐性子冷,不喜交际,一心研究棋谱,很少出门。父亲重病,长姐出门寻医,堂哥出府接人,二姐定在府里侍疾。若不在府里,便是上白云道观陪祖父下棋。每年夏季,二姐都要上山,直至秋风才下山。”
“看来岳父的病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垂下眼眸,声音沉沉。
“明日父亲醒来一问便知。”谢玉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或许你堂兄会主动告诉你。”手上的动作不停。
“或许吧。”
谢玉竹放下茶杯,抬头望着暮色将近。
华钦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嘴角轻轻扬起。
“也好,岳父没什么大病,你可放心了。我们就当出来散心。”
“谢家有天大的事,一切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