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超人体质的克兰并没有受太重的伤,隔壁的卡恩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直接摔成了烂泥。
即便如此,那群疯狂的小弟并没有停止对寅哥的攻击。
不绝于耳的枪声如鞭炮一样。
寅哥疯狂逃窜,“兄弟们等一下哈,我现在没法分析继续讲故事了,等我给这群杂毛干掉先!”
十分钟后,寅哥拍拍手,“娘希匹的,这游戏无不透露着人比丧尸更难解决,这群拿枪的家伙比丧尸难打多了。”
【赶在匪徒之前到达大坝入口:剩余05:50】
倒计时开始。
寅哥绷不住了,“又来?”
这种掐时间任务他是最怕的,因为每次都会因为时间原因重新开始。
即便是一条很熟悉的路线,也得练习好几遍才能过去。
他天生对倒计时紧张,一看到时间在飞逝,他就容易操作变形。
“不管了,先按照地图熟悉一遍路,顺便在这个时间中给你们把信徒的故事讲完。”
寅哥第一遍压根没想过完成任务,直接坐上改装后的蹦蹦车,狂飙——
“哇哦!”
“书接上回!”
“经过卡恩的介绍,我们在附近的土匪窝缴获了史诗级坐骑蹦蹦车,从此过上了开车撞僵尸的无双之路。”
“不过当我们再次回到村子,却发现卡恩被赶出了村子,因为这家伙大嘴巴,且这里的人对外人厌恶感很大。”
“这些话都是村长的那个风韵犹存的女儿艾吉说的,艾吉高诉克兰,如果不想被赶走,就要证明自己没有恶意。”
“证明方式很朴实,就是再次充当工具人,先后给村子里从土匪手中夺回自来水厂,然后修好水管。”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工厂,不是在塔楼当工具人,就是在村子里当工具人,不过咱们也习惯了,谁让咱们是主角呢。”
“作为感谢,村长稍稍为我们透露了一点关于免疫的事情,他们确实能免疫病毒,那是源自对圣母的信仰。”
“说实话,我当时真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群人怕不是被病毒烧坏了脑子吧?哥们手里改装的交流发电机打人可是很疼的哎?”
“但村长一本正经,完全没有撒谎的样子,还透露了信仰教派的名字——太阳之子,这是一个比较古老传统教派。崇尚太阳、天空和风,以及最重要的圣母。”
“免疫的事情村长也只能说个模糊的概念,他了解的也不全面,显然是无法接触到圣母的,因为圣母只和被称为无名人士的宗教管理者交流。”
“为了引起这些所谓‘无名人士’的注意,咱们苦逼群众又哈巴哈巴干了一堆帮助村民的善举,比如修修电,修修水,修理修理附近的夜魔巢穴啥的。”
“我承认,这绝对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呜呜呜~~”
想起那几天在村子里干黑工的苦日子,寅哥没来由的一阵心酸,顺手还将蹦蹦车开进了山沟沟里。
“要不是教派的无名人士注意到了克兰,我当时都要骂街了,无名人士只是一种支撑,并不是没有名字,跟我们接触的这个无名人士叫阿克里特,他主动邀请我们前往太阳之眼,参加教派的聚会活动。”
“也就是在这里,我们第一次感受到了【魔法】的奇迹!”
“那场面堪比ipact现场,一群穿着太阳服饰,带着太阳面具的家伙,手中拿着一个罐子,罐子里释放蓝色的烟雾,姐妹们谁懂啊,氛围感拉满了。”
“最离谱的是后面的丧尸如同被驯化了一般,没有任何攻击人类的现象,我都是就麻了,最离谱的还是圣母,她竟然能隔空通过意念跟克兰交流。”
“我知道这很魔幻,但是丧尸病毒都爆发了,魔不魔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圣母以及这个太阳教派似乎真有手法,能控制丧尸。”
“克兰还是吸收了蓝色烟雾,这种烟雾让人有种生理不适感,但是阿克里特说这是第一次吸入的副作用,我暂时打个问号,对此保持怀疑的态度。”
“随后,克兰又成了阿克里特的工具人,随着完成的任务越多,阿克里特也向我们透露了更多的秘密,他们将蓝色烟雾视作灵药,其作用跟塔楼里的解毒剂效果差不多。”
“它也不是真正的解药,太阳之子教派也在研制更加有效的解药,不过需要更多时间,眼下灵药已经快用光了,但某次任务中他看到了一片田野上有被打翻的灵药,说明有人有或者在囤积这种灵药。”
“这种行为不禁让我想起了老熟人赖斯,这手法跟他如出一辙啊,结果您猜怎么着,嘿!还真是赖斯残党!”
“他们不仅抢走了灵药,还带走了一位无名人士,赖斯的影响力是真的牛,他本人都死了,残党还能找到这里,继续作威作福,也是一种成功吧。”
“中间,阿克里特再次联系我们,希望我们去帮助一个特殊的人,阿提拉。”
说起阿提拉寅哥就来气,“这吊毛,我t费劲千辛万苦,足足花了三天时间,完成了他这条线的任务,找到他委托我找到的太阳之子面具,您猜怎么着?”
“这叼毛自杀了!”
“给我留下了一串神秘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