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当初自己在雪之国的所见所闻,估计这个家伙现在也不好受吧。
真镜名和树身为火之国大名的二儿子,本身年龄又和火之国大名的大儿子相当。
火之国可从来没有长子继位的传承。
所以每一名登上火之国大名之位火之国大名都是踩着自己兄弟的尸骨上去的。
大名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
能者上庸者下。
这是火之国大名一脉的传统。
但是因为这届大名的身体原因。
火之国大名真镜名映见现如今只有三名子嗣。
其中大儿子真镜名一合和二儿子真镜名和树两个人是最有希望继承大名之位的人选。
至于火之国大名的第三个孩子,其实只是一名年龄不过十岁左右的孩童罢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第三个孩子还是一名女子。
虽然忍界各国都有过女大名的出现的记录。
例如雪之国的大名风花小雪就是其中的代表,以不到及笄的豆蔻之龄就成为了一国大名。
但这是在大名一脉没有其他子嗣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情况。
所以火之国的官员还有贵族,在火之国大名的第三名子嗣身上投资。
正如冈本豆介所想的那样。
火之国,一个黑暗的房间内。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不断地传来。
回荡在这间不大的房间内。
吱呀!!
房间的房门被人打开。
如果冈本豆介在此一眼就能够认出这正是曾经一起出访过雪之国的东卯冻雨。
东卯冻雨手里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房间。
“殿下,喝点药吧!”东卯冻雨走到真镜名和树的榻榻米前。
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
生怕手中端着的那碗,刚刚煎出来的汤药洒出来。
“嗯!”真镜名和树的脸色苍白。
嘴唇不带有一丝血色。
和当初代表火之国出使雪之国的时候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当时的意气风发,和现在的形如枯槁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费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东卯冻雨将汤药用白瓷小勺一点一点的喂到真镜名和树的嘴里。
喉咙微动。
真镜名和树一点一点费劲的喝下那碗汤药。
东卯冻雨也是极富耐心的蹲守在一旁。
终于在一碗汤药下肚之后,真镜名和树的脸色稍好。
摆了摆手。
东卯冻雨立刻熟练的从一旁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
轻轻的擦拭着真镜名和树嘴角残留的药液。
“最近忍界有什么大事发生吗?”真镜名和树看着东卯冻雨问道。
因为从雪之国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袭击,当时侥幸逃过一劫。
但是在后来真镜名和树又遇到了几次偷袭。
在这期间,真镜名和树受到了严重的伤势。
他现在的伤势就是上次被偷袭的时候留下的。
但是他又需要随时躲避着他的大哥真镜名一合派出的暗杀小队。
所以真镜名和树已经在这里躲了一段时间了。
一边养伤,一边积蓄力量,并且考虑着接下来怎么办。
因为一直躲在这间地下密室中,所以真镜名和树的消息略为闭塞。
平时全靠东卯冻雨给他送过来的报刊了解外界的形式。
“自从忍界大战结束之后,暂时没有了!”东卯冻雨摇了摇头说道。
“嗯!”真镜名和树点了点头。
东卯冻雨拿起一旁的药碗,起身走到房门前。
将将要出门的东卯冻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身来。
对着真镜名和树说道:“殿下,大名宣布几个月之后,将会举行国祚祭礼!”
“具体时间有说吗?”真镜名和树问道。
“没有!只是一个传闻!!”东卯冻雨摇了摇头。
这个消息也仅仅是一个消息,具体时间,根本没有人透露。
因为国祚祭礼的宣布,直接就是将大名的几名子嗣之间的争夺战,推向了白热化。
火之国大名真镜名映见就是将自己的两个人儿子,之间的矛盾直接激化。
历来国祚祭礼的宣布都是大名子嗣们争斗的开端。
这只是一个信号,具体时间不会宣布。
信号出现之后,火之国的大臣,还有贵族们就开始自己的站队或者是押宝之路了。
国祚祭礼的时间甚至会在宣布召开之后,推迟数个月之久。
甚至曾经在火之国的历史上,最长的一次国祚祭礼。
宣布时间和真正召开国祚祭礼的时间,相隔了三年之久。
直到大名子嗣真正的决出了那个最终的胜利者,才召开的。
“嗯,这个不急!”
“咳咳咳!!”真镜名和树咳嗽了几句。
他相信自己的老子一定能够还能坚持一定的时间。
至于那些传闻甚至是报刊上刊登的身体不适,大概率只是真镜名映见的烟雾弹罢了。
“还有我听大名府上的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