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辞,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里是王府,你居然敢带来人来堵院子。”
宋清烟根本就没有想到对策,她此刻只想陪在父亲的身边,和父亲一起商量出一个可行的对策来。
“王妃,沈小姐,在这件事情有结果之前,二位还是就在这院子里好生住着吧!”
盛挽辞委婉的告诉她们,她们已经被软禁了,就连一丁点的消息也穿不出去。
“盛挽辞,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挟持我。”
宋清烟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如今她也没有什么凶恶的点让人投鼠忌器,如今,盛挽辞才是那双在京城之中弄风云的手。
“王妃言重了,事情微臣已经说的很明白。”
盛挽辞也不想再多说下去,院子里头坐着的二人没有一个真的傻,他也没有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透。
盛挽辞离开的时候,院子就被锁住了,外头团团围住,根本不给宋清烟离开的机会。
院子里头,宋清烟推门的时候听见了锁头的声音,整个人都跌到在地上。
这一刻她便已经知道结果,沈执川已经相信了盛挽辞的话,决定这般去做。
沈栀赶紧过去扶人。
“嫂嫂,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地上凉。”
沈栀也猜到了情况不对劲,可她还是没想通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啊栀,王爷的心好狠。”
宋清烟这会儿也说不出别的,眼泪已经大颗大颗的砸下来。
沈栀蹙着眉头,想把人从地上扶起来,奈何宋清烟不配合,她也没能把人拉动,沉思的片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方才二人说的是什么。
“不会的,哥哥不会这样做的,你相信我,哥哥对你那么好,他那么喜欢你,是不可能做这种决定的,你先起来,跟我进屋去。”
沈栀心里也是一片冰凉,可她根本不敢相信,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相信。
宋清烟明明知道结果,却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了沈执川的身上,跟着沈栀进了屋子里头。
“啊栀,你出去吧!王爷想关的人只有我。”
宋清烟整个人都冰冷异常,她这会儿也开始回想种种事情。
这里可是王府,若是没有沈执川的授意,盛挽辞一个外人怎么可能把自己这个正头王妃给捆在一桩院子里。
“嫂嫂,这件事情应该有误会,还是等哥哥回来再说,哥哥是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我,哥哥不会那样做的。”
沈栀想通的时候也浑身都凉了,可她还是凭借着对沈执川的信任,将她心里希望的结果当做结果说出来。
“啊栀,你要记住,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爱,都不可能阻挡一个有雄心抱负的男人去完成他的理想,等你将来嫁人了,一定要记住,不要与夫君的理想去争。”
宋清烟此刻异常的冷静,她心里只想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将父亲的性命救下来。
“嫂嫂,快别说这样的话,你相信哥哥,哥哥值得相信的。”
沈栀生怕宋清烟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连忙劝阻。
宋清烟左左右右的思量了一圈,最终还是让她找到了一条活路。
“啊栀,嫂子求你一件事情,你想办法出去,见到沈执川的时候帮我给他送一句话,就说我父亲所有的决定都有我的手笔,且很容易探查。”
宋清烟想了好一会儿,能够想到的也只有用身份上带来的利益链条来要挟沈执川。
“嫂嫂,你这是要将自己也搭进去吗?”
沈栀心惊肉跳,事情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不知道,沈栀却已经察觉到了结果必然不会好。
“不,我不是要将自己搭进去,我是沈执川的正头王妃,我是要拖着沈执川一同搭进去,摄政王妃的手笔,便是摄政王的手笔,想要将这个污名摘掉,王爷就必须要保证我父亲的安然无恙,你且去告诉沈执川,要如何抉择,只看他的一念之间。”
宋清烟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活泼甜美,事关亲生父亲的性命,她是绝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嫂嫂,这话若是当真传到了哥哥的耳朵里,岂不是要撕破脸皮,那你和哥哥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沈栀刚说完,宋清烟就一把甩开了沈栀的手。
“倘若这个坎要踏着我父亲的尸骨去过,那往后的日子也不必过了,更何况,我没有说谎,若非因为我,你以为我父亲会全心全意的支持他沈执川吗?”
“此事本就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倘若沈执川不能为我多做些考虑,那我自然也不会再考虑任何,单凭律法牵连,再加上外头的人心,就足够沈执川身败名裂,况且,我知道的事情可不只是这点烂账。”
宋清烟越说,一张脸越冷,沈栀愣愣的看着宋清烟,有一种今日才刚刚认识了宋清烟的错觉。
“嫂嫂,你……”
沈栀迟疑了片刻,后头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啊栀,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可我若没有筹码,又如何敢踏入摄政王府的大门,我说的话你都可以告诉王爷,最好说的全面一点,倘若我的父亲真有生命之危,我便会舍了这条性命,将整个摄政王府拉下水,就连啊栀你的性命,也不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