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现身！”
宋莲心嘴上这么说着，手也十分迅速地掏出一张符纸，吓得顾氏和苏氏忍不住搂在一起。
若非家丑不可外扬，今日怎会只有她们三人在屋内，顾氏有点后悔了，就不该为了挣钱找这个晦气活儿接。
苏氏却觉得自己那五百两好像没白花，心里头又怕又好奇，到底惹了什么东西？
宋莲心念了一句奇怪的咒语，两人没听清，却见那符纸自动燃烧起来。
宋莲心好像不怕火，那符纸在她指尖缓缓化成一缕青烟，竟然慢慢变成人形。
苏氏差点叫出声，握着顾氏的手一个用力，掐得顾氏惊呼一声。
那青烟变成的人形烟雾逐渐清晰起来，宋莲心也有点慌，结果那灵体并没有作怪，只是提着个灯笼蹦蹦跳跳的，好像在哼着歌儿逛灯市。
苏氏和顾氏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和某种共识。
“是芽儿。”
苏氏率先出声，顾氏眼里的恐惧还没散去。
宋莲心冷冷地问：“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芽儿没有恨，没有怨，她只是迷失了方向。
“我们……”
顾氏最终决定和盘托出，否则宋莲心就不肯送走芽儿。
芽儿是顾氏弟弟，也就是苏氏现在的夫君，从前的未婚妻。
苏氏和顾氏是手帕交，两人合力将芽儿欺骗，然后卖给了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