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国给了他一个冷眼。
张安邦下意识就后退一步,但又咬牙豁出去了的对着大哥说:“我不想做傻子,我……我要跟着你们学习变聪明!”
张定国看张五妮,张五妮点头:“可以,其他人该学习学习,该练功练功。
胡子叔,你受劳看着他们,谁不听话就用棍子抽。”
胡子叔已经可以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活动了,他一点都不客气的答应了。
“不不不我们也去!”张胜急忙去追。
张五妮说不能去太多人了,你们就都在家里。
张胜捅咕捅咕张安泰,张安泰结结巴巴道:“可可这里有有死人啊,我们害怕。”
张五妮:“死人都死了十多年了,你怕他干嘛?再说这庙里有夫子、有胡子叔还有徐粮哥哥在,有鬼也被吓跑了。”
张安泰还在扭捏:“那那怎么可能鬼会怕人啊,我不相信。”
胡子叔一拐杖扫过来:“信不信我比鬼厉害?快点读书去,你没看到小六早就写上字了。”
张安泰急忙就躲,结果躲过初一没躲过初二,胡子叔的三连扫还是把他打的嗷嗷叫。
张五妮看着张胜:“你还不赶快去写字去,等一下胡子叔可就过来了。”
说完四人呵呵笑着往外走,张颂看到长安台节奏,哪里还敢停留,老老实实的去写字去了。
张五妮四人很快就到了曾家村,直接到了族长家。
张定国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妇人人的声音:“门没插,进来吧。”
推开门,堂屋里灯火通明,似乎有不少人在讨论什么。
四人到了院子里停下来,虽然人家叫进去,但显然是弄错了人。
可是四人跟人家又不认识,还是不要贸然进去的好。
张定国轻咳一声高声道:“请问这里是曾族长家吧?晚辈等人求见曾族长。”
东厢房的门打开,出来了一个妇人:“你们谁呀?找我公爹何事?我怎么不认识你们呢?”
张五妮躬身:“婶婶好,我们是破庙里住的那些人……”
妇人立刻就明白了:“哦……是你们呀,稍等一下,我去叫人……他们出来了。”
屋里出来了两个男人,妇人过去低声跟他们说话。
一个男子看向张五妮她们:“你们有事?”
张五妮没说话,张定国说话了:“关于庙的租金……”
男人沉思片刻:“这事我们正在商量……”
“让她们进来吧。”屋里有人说话。
张五妮四人跟着两人进去,屋里有四个老人,正中间一人,其他三人分两边坐着。
“你们都是在破庙住的人?你们的大人呢?”
正中间的人五六十岁样子,他是族长。
张定国拱手鞠躬:“小子见过曾族长,我们的大人有腿疾无法走路,我们可以做主。”
曾族长点头:“也好,小子,今日是谁去找你们收租金的?收多少?”
张五妮把在场的人看了一遍:“他说他是你们族里的族老,他的身材……”
曾族长打断她的话:“不用说了,我知道是谁了,他怎么说的?”
张五妮就跟他说了和那人的对话。
族长听后一拍桌子:“他是怎么张嘴的!一个破的四处漏风房顶漏雨的破庙,他竟然要一个月一两银子!”
张定国:“我们把房子修好了,当时以为是没人要的,想着就算我们以后不住,总还可以给无处可去之人遮风挡雨。”
曾族长点头:“修好了你们就放心住,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管谁跟你们要银子都不要给,让他跟我要!”
他旁边站着的男子是他儿子曾浩然,他急忙给老爹递茶:“爹,您别激动,身体要紧。”
曾族长喝了口茶,怒道:“本来就是没人要的破屋子,人家还自己修好了,他是怎么想的?”
“息怒、息怒,他这样做应该有他的想法,要不这样,让他们先回去,明日再说。”
一个族老道。
有人附和:“是啊,咱们自己人商量事情也不好让外人在场不是。等他一会儿来了,听他怎么说。”
又有人说简直是胡闹,那破房子一直都是白给人住的,要不是乞丐实在没地方去,那地方谁愿意去住?
眼看着几人要吵起来张五妮眉头微挑:看来这族长不好干啊,内部不和啊。今天晚上是得不到答复了,明天再来吧。
张五妮刚要说话,张定国便鞠躬告辞:“打扰了,明日再来拜访。”
四人出来,曾浩然出来相送:“几位小友,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张定国客气的说没关系,还宽慰他不要放在心上。
四人出了族长家的院子,又有一人进了院子,正是上午要租金的男人,他也是曾家族老曾二。
曾二进了堂屋,堂屋里正在争吵关于破庙租金的事,他心里一紧随即又冷笑一声走进了屋里。
屋里正在争吵的人全都停下来看着他,曾二呵呵一笑:“诸位兄弟,说什么这么热闹?兄弟我这里也有个事要和大家商量。”
“二哥来了,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