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叔本来是一心求死,结果被小郎中给救了。小郎中也是个犟种,非得给他治好。
十二三岁的男孩被人欺负,打的牙都掉了。
胡子叔忍不住教给他一套拳法,让他找人去报仇,后来二人就相依为命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后来他想到他娘的期盼和叮嘱,他想要活下来。
二人一路颠沛流离,又救了个小子,老大刚好被一个郎中看中带走了。
老二是个被继母虐待的孩子,捡到他的时候伤痕累累,要不是老大没日没夜的守候他就完蛋了。
父子二人又继续流浪,然后就碰到了老三,老三是个女孩,她是被父母卖掉的。
因她长得有几分姿色,被青楼的老鸨子相中了,在去青楼的路上她跑了,在她被追的时候他们帮助了她。
然后她就加入了大家庭,他教他们拳法功夫,两个孩子也很有出息,被一个镖队相中。
两个孩子都加入了镖队,此时他已经捡到了老四。老二老三进镖局也是为了家里能有口吃的。
老四是捡到老五的时候离开的,他跟着一个商人走的,他发誓要做一个富商,回来接父亲姐姐哥哥妹妹。
胡子叔一边流浪一边注意着家族的消息,他主要是想知道爹娘和妻子过怎么样。
“师父,你就不想报仇吗?”
张五妮问他。
胡子叔叹气:“小五,人家是天下第一帮,我一个人怎么和人家干?何况我还是个废人。”
张五妮忽然想到个事:“师父,你们家族不是不准你用他们的功夫吗?你怎么还教徒弟了呢?”
胡子叔呵呵一笑:“我教的是我自创的功夫。知道我爷爷为什么会那么的疼爱我吗?
因为我确实是有天赋的,我在家族功夫的基础上,自己重新创造出一种拳法和剑法。
这事没人知道,只有我和爷爷父亲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让我在接任掌门的时候再说出来的。”
张五妮问自己所学的是谁的,胡子说是他自创的。
张五妮眼珠子一转道:“师父,你被人逐出家门的时候,是不是只说了你不准用自家的功夫武器?”
胡子叔点头。
张五妮嘿嘿一笑:“他们没有说不许授徒呀。”
胡子叔:“唉!人家连用都不让用我还授徒?你你……”
这么不要脸的吗?
张五妮:“师父,您不想报仇吗?哎,也不知道师奶师爷师祖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他们肯定在想着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孙子,什么时候才能为堂堂正正的回家?”
胡子叔:“我……也想过要报仇,这些年我也关注着门派的一些事情,可是我……”
孤掌难鸣,而且时过境迁当年之事要如何去查?那个和他春风一度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谁能给他作证呢?
张五妮凑过去:“师父,咱那丐帮就等你做帮主了。”
胡子叔白了她一眼:“我做谁的帮主?整个丐帮就我一个是闲人,你们都是忙人。”
张五妮:“慢慢来,慢慢来嘛,你先制定一些帮规要求什么的。那啥,祖传秘技你可别忘了教。”
她跑了,让师父自己想想吧,他说往事时是轻描淡抹,但是她知道他心里有无限的痛苦。
他只是掩饰起来而已。
胡子叔在院子里坐了一宿,天快亮时耍起了剑,只是以树枝代替剑。
张五妮在胭脂铺里教五个姑娘按摩:“每个人的受力程度不同,所以你们按的时候要随时问顾客的感受。
每个穴道都有其相对应的效果和作用,你们要熟记于心……”
“小五姑娘,外面有人找。”
老顾在铺子的后门处叫她,她让五个人互相按摩感受,然后就去了前面。
“二叔?你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张五妮一看是张森林,心里就一紧,可想到张安泰在村里她又觉得应该没什么事。
张森林摆手:“是有点事,但不是啥大事。就是县衙给咱们推广一种新的粮食种。
春上的时候来过一回了,大家伙没有人种,这不收了麦子又来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种?”
张五妮给他倒水:“新的粮食是什么名字?什么样子的?”
张森林喝过茶水后就跟她比划:“春上来的时候,拿的是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今回拿的是秧苗。
那长得是紫红色的皮里面是白的,听说是可以生吃也可以煮熟了吃,而且还说这东西高产。”
张五妮觉得他说的和红薯很像,红薯的确是比大豆高粱这些高产,而且高的还不是一点半点。
她试探的问二叔:“是不是红薯?”
张森林说对,就是红薯,那要不要种?
张五妮兴奋的道:“种啊,不但种还要多。但是种这个东西得整地,你和我爹能整出多少地出来?”
种红薯是要把地整成垄,土地宣软红薯才会长得大。
张森林为难了,家里没有牛全靠人工,他很失望的说了原因。
张五妮:“没关系,我给买牛,买两头牛一头公的一头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