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爷:“可是公子他会同意吗?这牺牲也太大了吧?”
郑县令道:“唉!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做县令已经有十年了,可是……照目前的情况看升迁之事还是与我无缘。”
王师爷迟疑道:“可公子心高气傲,张五妮再厉害也只是个商贾之女,他定是不会同意的。”
郑县令没有说话,心想无论如何先把眼前的急解决了再讲,儿子可以先定亲,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马车离着张寨越来越近,郑县令也越来越唏嘘:“王师爷,你看看,这房子盖的多整齐。”
王师爷:“不但房子整齐,这排水的沟渠也是修得很好。照这样看的话张寨和咱们县城可有的一比了。”
马车缓缓在官道上行驶,王师爷问马车夫怎么也不下去问问道就一直走呢?
马车夫答:“路两边写的对路牌,往哪去都写得清楚着呢。”
郑县令和王师爷挨个探头往外看,路边的路口上有木牌,上面蓝底儿白字写着各个村的名字。
不但有名字,还有指明的方向、距离多远?
顺着路牌走张寨村的拱门大牌坊出现在面前,牌坊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张寨两个字。
郑王二人下了马车,问了旁边玩耍的小童张五妮家在哪后,就直奔她家而去。
张五妮家,赵氏正在喋喋不休的教育张二妮:“……为人媳妇要忍耐着些,别动不动就发脾气。”
张二妮反驳她娘:“你咋不忍着呢?咱们家可都是我爹忍着你。”
赵氏举起手要拍她:“咱家和肖家能一样吗?人家那是大户人家,是有规矩的。”
张二妮撇嘴:“讲规矩就得被人欺负死,拳头硬就是规矩。”
赵氏忍不住敲了她一下:“你这死妮子,在肖家这些年还是不会收敛着些。
我告诉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哎呀娘!我听着耳朵都起茧子了,咱能不能别说这个了?你小闺女我好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能去给我弄点好吃的?”
张五妮听得头疼。
赵氏白了她一眼:“我还没说你呢,都十六了,说亲的那么多你一个也不看,你想怎么着啊?
别跟我说什么晚婚晚育好,李氏他们都天天来找我,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哟?”
张五妮:“她们找你关我什么事?我说我自己晚点成亲,我又没拦着他们儿子成婚。
那是他们管不了他们的儿子,难道怪我呀?”
张民安张胜他们年龄已经到了成亲的时候,可是他们却都不愿意成亲,因为老大说了成亲早了短命。
张民安本就大了两岁,今年都二十岁了,家里人早就急了。可是他就是不定亲,家里人说的多了他就不回家。
赵氏:“你不要跟我讲歪理,他们几个哪个不听你的话?要不是你说啥晚婚晚育优生优育的,他们能到现在不成亲吗?”
张五妮:“娘,你胳膊肘子往外拐,你咋能帮人家不帮我呢?”
赵氏准备脱鞋子扔她:“我帮你,我怎么帮你?你你你……你三姐到现在都不说亲。
你还让我帮你,我……我揍你!”
趁她不备赶紧扔出鞋子,鞋子准确无误的打中了人,但却不是张五妮。
赵氏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被他用鞋子扔了一下,人家手里还提着礼品,她急忙单脚跳过去说对不起。
赵氏:“这位兄弟真是对不起了,我我……我打闺女呢。”
郑县令把鞋子递给 他:“无妨,无妨。请问这里是张五妮家吧?”
赵氏接过鞋子往脚上套,听他说话忙不迭的回答是是,快请屋里坐。
张五妮也立刻规矩起来:“请问二位大叔,找我有事吗?”
王师爷赶忙给介绍:“五妮姑娘,这位是我们槐荫县郑县令,我是他的师爷姓王。
我们久仰姑娘大名,特来拜访。”
刚才的鞋子把他吓一跳,愣了好大会儿神,也不知道县令大人会不会怪他没有接住那只鞋。
张五妮请二人去屋里坐,张五妮家的房子早就重新建成了大瓦房。
屋里的地面也铺了砖头,桌椅板凳虽然不是最新最好的,但是也都干净整洁,还有高几上摆放了花。
郑县令定睛望去,只见眼前的女子身着一袭冰蓝色劲装衣裙,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头上仅简单地梳起一个高高的马尾,显得干净利落;两根同色发带随风飘扬,更增添了几分灵动之气。
再看其面容,面色红润且细腻,柳叶般的眉毛微微挑起,似笑非笑间透露出一丝狡黠。
一双大大的双眼皮眼睛明亮动人,仿佛能看透人心。鼻梁圆润挺直,唇红如樱桃熟透,齿白如玉,微微一笑便让人心生好感。
他不由赞叹:好一个俏丽女娇娘!
张五妮给他们倒了茶水请他们坐下:“二位大人找我有什么事?”
槐荫县在泉县的东南方向,自己和他们也没有交集,他们找自己能有啥事呢?
王师爷起身拱手:“张姑娘,我们大人听说泉县在姑娘的带动下,人均收入达到二两银子,是真的吗?”
张五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