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妮呵呵笑:“我能躲到哪里去啊?不过还是听你的,躲一躲为好。”
然后和掌柜的说好去哪里,干什么,多久回来,然后离开泉县。
黄知府信心十足的去找人,带路的自然是曾光宗。曾光宗跟他解释:张五妮事情很忙,谁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大人您稍等,我去给您打听一下她在哪里您再去。
黄知府不放心他,就让自己贴身随从跟着他。
曾光宗和随从说:张五妮平时大多数时间在文曲庙,有的时候会去妙红妆,有时候会去家里,咱从哪开始找?
随从想后说先去文曲庙,她住的地方应该有人会知道她去哪了,这样问清楚就省得来回跑了。
曾光宗带他去了文曲庙,文曲庙也收到了消息,说姑娘去巡查了要好久才能回来。
随从回去跟黄知府报告,然后黄知府和师爷就觉得不会这么巧吧?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阻拦的?
他们俩诈曾光宗,是不是你通风报信的?怎么一找她就不在家?
曾光宗诚惶诚恐、语气恳切:“大人,张五妮她本来就是个做生意的,铺子开的到处是。
她平时就是这样,哪里有事发生就赶去哪里,我给她通风报信我也得找得到她啊。
再说了,大人您这么大的官,要见她是她的荣幸,这是多大的面子呀?我要是告诉了,她她她准得等着您,怎么会跑呢?”
黄知府深以为然:“你说的倒是实话,通知下去,本府要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曾光宗愣住:“啊?您要在县衙住下?”
黄知府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愿意?”
曾光宗急忙道:“没没没没有的事,大人在我们县衙住下,是我们泉县县衙的光荣。
只是……胡县令不在家,内堂只有他的夫人……您住下可能会有些不方便吧。
嗯……要不我让她们搬走您再住?”
您要是爱面子您也可以住客栈,驿站。
黄知府肯定不会去住驿站,他要住客栈,但是他要泉县县衙负责他的花销。
曾光宗很为难的对他说:“大人,我没有权利调动银钱,县令大人又不在……我……我……要不您先回去,等着张五妮回来,我让她去府衙找您。”
黄知府气的踹了曾光宗一脚,然后怒气冲冲的走了。
他不是嫌没钱花,他完全可以挂账。他是不知道胡县令去京城后会怎么样?
万一皇帝给他升官了呢?万一他成成了皇帝眼中的红人了呢?万一……还是以静制动吧。
曾光宗从地上爬起来,抹抹脸上的汗水,冲着黄知府的背影呸了一口唾沫:“也不撒尿照照自己的模样,也敢肖想张五妮,白日做梦!”
然后整理一下衣衫,微躬腰身去送黄知府。他到了县衙门口的时候,黄知府已经走远了。
这下他才彻底放心,抬头看向京城方向,也不知胡县令现在怎么样了?
胡县令连夜由张民安护送,经过泉县安排了一下工作然后直奔京城。
泉县距离京城有四百多里地,骑马三天就到了。到了京城休息一晚第二天直接去见皇帝。
刚到京城的晚上,他已经递交了请求见面的奏折,皇帝让他第二天直接去上朝。
胡县令激动得不行,又紧张又期待,一宿翻来覆去也没睡好。第二天又要早起,两只眼睛像大熊猫。
起床洗漱心情忐忑不安,他拉着张民安问他我身上有没有不妥之处?我的帽子戴的正不正?你看我这这鞋子……
张民安被他问得直挠头:“你全身上下左右全都很好,衣服很得体,鞋子合不合脚我不知道。”
临出门他又问了一遍,张民安直接把他推出去了,然后又跟他一起去到皇城门口。
胡县令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政事殿在门口等候皇帝叫他他才能进去。
里面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是挺热闹的。他在外面等了好久,腿都站酸了才听到太监喊他的名字。
他赶紧的又整理衣服后低头躬身进入到大殿,给皇帝磕头见礼。
皇帝语气温和让他起身回话。
胡县令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感受着四周围注视着他的目光,他感觉浑身如麦芒不断的在刺他。
“颖州府泉县县令胡庆,你来说说,你们那里的亩产量是多少?”
坐在高位的皇帝发话了。
胡县令就是胡庆,他极力镇定自己的心神回答:“启禀圣上,小麦亩产五百五十左右。红薯亩产量是一千五到三千之间。
大豆高粱等近年种的少,但是亩产量也在两百到三百斤。”
皇帝语气忽然变得威严:“你们听见了吗?他能做到,为什么你们做不到呢?”
胡县令吓得一哆嗦,哦,原来不是说自己呀。可是……
“圣上明鉴,我等真的是尽力了。”
皇上哼了一声:“你们户部养了这么多人,还不如一个县令。你们尽力了?尽的是什么力呀!”
“圣上息怒。”
皇帝又是一声冷笑:“胡庆胡县令,你来说一说你是怎么让粮食增产的?”
胡庆:“谨遵圣谕,我的成功离不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