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妮嘿嘿笑:“刚才那盘鸡肉里我下了困药,等他们睡着了咱把自己写好的口供拿过来,直接挨个按手印不就行了。”
张民安一拍大腿:“老大,还是你厉害,行,咱们继续喝。”
几人又坐下,土匪们看我,我看你突然都去抠嗓子,监牢里顿时响起了干呕的声音。
,张五妮端着酒杯靠着栅栏门微笑:“哎,坚强嘴硬守信义的土匪们,现在 抠已经晚了。”
土匪头领冲过来想抓住她,却连衣襟都没有摸着。
张五妮:“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些无力头晕呀?你们这几天没吃饭,这东西一到肚子里就拼命往血管里钻,药早就吸收了。”
土匪头领双眼圆睁,瞪着张五妮怒骂:“贱人!你真奸诈阴狠!”
张五妮呵呵笑:“大哥,说起来奸诈阴狠的人是有,但不是我。又说起来呢我还挺佩服你,人家都要把你害死了,你还替人家保密。
要是再说起来呢,我也替你、替你的弟兄们亏得慌。你说你们杀了人要坐牢、要被砍头,可是银子呢却没得到。
没有银子也没关系,你替他担着,他能保你的命,也不枉你赔上一条命。可你在这里死命的替他保密,他那边却想让你死。
知道我为啥要跟你说这些吗?因为我真心打心眼里佩服你们硬气,可是我不服你。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没有担当,你的兄弟们都会因为你而丧命,你说我是贱人我看你才是真的贱。
贱兮兮的送自己兄弟丢性命,贱兮兮的让人玩弄股掌之中,就这智商……算了,不稀的说了。”
土匪头领眉头皱起:“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兄弟情深我绝不会让他们受连累。
死的两人是我杀的,你们要杀要刮随便!”
张五妮放下酒杯鼓掌:“好!好一个英雄气概!可是你用的不是地方,你跟人老百姓打打杀杀算什么狗屁?有本事上战场上去呀!
哎,告诉你们,西北战场正打仗呢,咱们的国家要被人家占领了,你们就没有点想法?
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个将军,大丈夫生死何惧?战场上见分晓的才是英雄,你们狗熊都不如!”
土匪头领气焰顿时消散大半:“其实我们没想杀他俩的,谁知道那俩人要钱不要命,那……是误伤。
他二人的命我赔,请你放弟兄们一条生路,我们并没有杀过其他人。”
张五妮靠着墙抱着胳膊笑起来:“这个大哥,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为了救兄弟们的命而自己大包大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就是因为你才坐的大牢呢?你要不是答应黄知府还人情,他们会离家那么远来抢劫吗?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把自己连累兄弟说成了为兄弟两肋插刀,真的,跟你就没法聊天。”
她又对着张民安三人道:“咱想救他,可他拼命非得往圈套里钻,这这这根本就是智商低下,被人卖了还拼命给人家数钱。”
曾光宗起身走过来:“算了,管他们呢,你就是告诉他黄知府想拿他立功升官,他这死脑筋也会一条路走到黑。
唉,不过说实话,他守信义也是对的,错就错在不该拉垫背的。十几个兄弟,十几个家庭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有点惨。”
张五妮:“对,不管了,咱尽到咱自己的心意就行了,走吧,也别在这演戏了,怪累的慌。”
张民安让牢头过来把桌椅撤掉,酒菜就给他们吃了,然后三个男人跟在张五妮身后要走。
“大人留步!”
刚要走有人叫,张民安不耐烦问谁啊?有屁快放。
“大人,能不能把你们刚才的意思说清楚?”一个土匪问道。
张民安扭头看过去:“吆,还挺斯文。还要怎么说清楚,我们说的还不清楚吗?”
那斯文土匪一拱手:“大人,小的有点糊涂,这事怎么还有官家的事呢?那个黄知府是什么意思?”
张民安摇头:“别问我,问你们老大,我们什么都不想说了,没意思,你们也不听。
赶快的,嗯,等会睡完觉我们就直接按手印就得了。真是费劲。”
说完四人全部都走了。
牢头们坐下继续吃喝,土匪们也都坐下。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斯文土匪问。
“对呀,咱不就是来吓唬人的吗?咋还杀人了呢??
又有人问。
“对呀,那俩人是谁杀的?我可没杀。”
“我也没有啊。”
“不是我,我最胆小的。”
土匪头领愣了:“不是……你们都没杀到底谁杀的?”
众人皆摇头说不是自己。
斯文土匪皱眉:“大哥,你……咱们会不会是上当了?到底谁让你来的?”
土匪头领摇头:“兄弟们都别问了,我不会说的,不管人是谁杀的我认了。”
“老大,反正人不是我杀的。”
“不是我。”又一轮的自证。
图土匪头领烦了:“我都说了,不管是谁杀的我都认,我不会让你们去死的。”
“话不是这么说的,咱们本来就没杀人,你要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