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妮笑笑:“老四,给大姐算个账听听。”
张四妮嘻嘻笑:“大姐,我们做的高跟鞋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鞋子。不说多,一双鞋挣十两银子,一年挣个千两银子不多吧?
全国也不要多,开个四五十间铺子,咱一年可以挣多少钱?何况这十两银子是最低的了,高的可能会挣几十上百两银子。”
“啥……啥!一双鞋子上百两银子!我的天呐,这这……这谁要啊?”
张大妮吓一跳,她男人是县令一年也不到一百两银子的俸禄,这一双鞋子就这么多?银子做的吗?
张四妮跟她解释,不是一双鞋子一百两而是挣一百两。也就是说一双鞋子它的价格不止一百两,或许是二百两也或者更多。
张大妮缓缓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我的天爷爷啊,以前咱家都不能天天吃饱饭,现在你们说起几百两银子怎么跟玩一样?”
张四妮很是期待的看着大姐说道:“大姐,你算算一年我们可以挣多少银子?”
张大妮在心里默默的算账:一双十两银子,十双一百两,一百双一千两……这么看一年也不少赚啊。
张四妮盯着大姐催促她问多少银子?
张大妮继续算,可是她皱起了眉头,声音充满了怀疑:“这……不不会吧?怎么可能上万了呢?”
这怎么可能吗?四五十间铺子……这不都好几万两银子了?这绝对不可能!
张二妮凑近她的耳朵:“最差也有四五万两银子的收入,好的话可就不止了。”
垄断的生意真的是捡银子,太让人动心了。
张大妮呆呆的看她,然后又嘀咕了一句:“四五万两银子……”
她忽然噌的起身:“你你你们……说说说得是……”
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嗯,就是这表情、就是这震惊的傻样。”
张四妮很满意大姐的反应,她当年听到这个数字时比大姐动静要大的多,她是跳起来团团转的。
张二妮:“唉,比我还淡定一些,我当时听肖进财说万两银子的时候,我不仅瞪眼睛张嘴巴,我还用双手捂住了嘴。”
张三妮瞥了她们二人一眼:“你们怎么可以戏弄大姐,一个个的太过分了。
大姐,好了的话这两样生意,你自己一年就可以分到一万多两银子。”
然后她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大姐震惊到惊悚的表情,她满意了。
张五妮的目光扫过几个幼稚的姐姐,跟大姐解释,说内衣和高跟鞋是全国独一份,所以才会挣银子。
其实也不是已经挣到银子了,而是预算,但是根据经验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两样生意不打算像其他生意那样面对很多人,只打算人传人、口传口做高端生意,也叫奢侈品。
其他的生意像妙红妆就没有这么暴利,想到妙红妆,张五妮就把另开铺子的打算抛弃了。
妙红妆本来就是做女人生意的,高跟鞋和内衣就放在那里卖,又省了一笔开支。
张大妮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的在心里思考:两三年不见,娘家人发达到这样了吗?
她好歹是县令夫人,也和那些富家夫人接触过,听人家说话间三五百两银子不在话下,她就已经被颠覆认知,现在……
“我不能要!”张大妮忽然出声。
张五妮说刚才不都说过了嘛,给你补的嫁妆,但是张大妮只一个劲得拒绝。
她心里很明白,这是五妹妹补贴给自己的,可是太多了,她一点点点的作用都没有,她如何能拿这么多银子呢?
本来作为长姐,没有照顾到妹妹们,没有伺候孝顺爹娘,她心里就已经有愧,再让她拿妹妹的银子她怎么也做不到。
几个妹妹都劝她,老五不光补贴你自己,我们不也一样受益吗?想出力有的是机会,大姐夫以后做大官了再出力。
可是不管大家怎么劝张大妮就是说不要。
张五妮在她身边坐下:“大姐,你要不要给你的就是你的。你知道人家富贵人家给女儿多少嫁妆吗?
银子是银子,田产庄园铺子珠宝,那家伙可比这点银子多多了。以前咱家没有可现在有了,而且其他姐妹都有,你也肯定要有。
还有你的嫁妆你不要,其他人怎么好意思要呢?你这不是打她们的脸吗?”
“是呀大姐,我想要。”
张四妮摇着张大妮的胳膊撒娇。
张三妮:“大姐,我也想要,我以后就指望着它们在婆家扬威呢。”
张二妮:“肖家虽然不缺银子,可是谁会嫌银子少呢?银子多腰杆就直,说话就有份量。”
张大妮:“可可可……真的太多了。”
她心里有点害怕。
张五妮:“说点正经的,大姐,大姐夫是做官的,他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够他用的。
地方名流乡绅要和人家打好关系,吃喝随礼人情世故都得用银子,你呢和一些夫人们交好也是需要银子的。
没银子用怎么办?借?不行,一是没有亲朋好友在旁边,二是今日借了用了明日你拿什么还?
不和他们交好往来不花钱,可是大姐夫的工作不好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