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进财气得眼睛都红了,也不管什么忌讳了就骂起来,被老岳父一提醒顿时清醒过来。
“郎中来了!郎中来了!”小六把郎中带回来了赶紧的让郎中给看看看。
郎中号脉后说是忧思过重动了胎气,加上吃的少身体营养跟不上,无法支撑身体的需要。
好在这个母亲以前身体好,孩子暂时没事,但是需要卧床静养,补充身体机能。
全家人这才松了口气,又让郎中给赵氏看看,赵氏和二闺女一样的毛病,都是因为吃喝不下、睡不着觉太虚弱了。
郎中恭喜张五妮回来后才离开,出诊费一文不要。
现在好了,张五妮一回来全家人都高兴起来,赵氏这回也不用人劝了,吃了饭就困得不行赶紧补觉去了。
张二妮也放松精神安心养胎了,肖进财也松了口气,才真正的笑起来。
张寨村人听说张五妮回来了,全都来太家看她,全都是问她到底怎么回事的。
张五妮只说官府弄错了,发现错了后就把她放回来了,然后她借口有事就溜了。
她去大丰家找大丰,大丰家里人说自从听说张五妮要被砍头,大丰就不见了。
家里人着急了去找胡子叔问了,胡子叔也不知道,他们以为大丰可能去找张五妮了,听说张五妮回来正想去问问呢。
张五妮心里一咯噔:这个大丰脑子有点轴,但是他又有点小聪明,他可别是去京城找自己了。
她急忙告别大丰家里人,回去和家里人交待了一句:我现在不是县主了是郡主。
皇帝让我给他管赢州府,我以后会很忙你们不要挂念我,我现在得去工作了。
家里人是又惊又喜,张五妮又感情家里,皇上是试探我的怎么样怎么样,让家里人放心,然后她急忙忙的回了县城。
回到县城就去找胡子叔,刚好胡子叔也要找她,二人半路上遇到了。
胡子叔问她:“我这边闹事的人刚抓住还没有送去京城呢,你咋就回来了呢?”
张五妮又简单的把事情叙述一遍,然后问他闹事的人呢?在哪里抓住的?
胡子叔让她猜。
张五妮:“我心里着急找大丰哥,没心思猜。”
胡子叔:“在槐荫县的县衙里找到的,知府衙门我们去查了谁知道人家藏槐荫了。”
张五妮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要不然郑县令躲在后面暴露不了呢。
胡子叔问她:“现在怎么办?人是找到了但没敢直接抓。”
张五妮嫩手一挥:“抓!直接抓,连郑县令一起抓住,我要去京城找大丰,一块儿带着。”
胡子说:“这事……能行?”
张五妮肯定的告诉他能行,现在整个赢州都是我的地盘,抓了送京城一起办。
抓人是一个丐帮堂主和衙役一起去的,为的是怕有会功夫的。那个杀人的人,动作利落迅速又淡定从容,估计是个常干这种活的人。
尽管谨慎小心了,还是让让那个人逃跑了。
郑县令倒是抓住了,可他却高喊冤枉,他说那几个人是县衙刚招的杂役,谁知道是逃犯呢?
张五妮也不理他,直接捆绑起来扔马上,鞭子一抽去了京城。
到了京城直接往刑部一扔,说了是那件案子闹事的人就走了。走到门口跟守卫打听消息:最近几天刑部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守卫:没有。
张五妮明白,大丰没有来这里,那么他去哪里了呢?
张五妮有点不大海捞针的感觉,京城这么大该去哪里找人呢?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来京城呢?
张五妮想着想着就觉得有些无力,还是人手一个手机好啊,想找谁直接拨号,可这个时代找人是多么崩溃的事啊!!
她好想大声吼叫发泄一下,终究还是没有,思索间不由得坐在台阶上托腮思考……
“小……五?”一个中年人迟疑的走近她并叫她。
“你真是小五!你在这里看什么?”他顺着她茫然的眼神看过去,什么也没有。
张五妮抬头看:“大伯?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是张定国的爹张大财主。
张大财主:“你怎么在这里?”
张五妮:“我找大丰,您呢?”
张大财主在她旁边坐下:“大丰啊,在我那里呢。”
张五妮:“嗯?在您那里?他怎么在您那里?”
张大财主起身:“走,一起回去,我边走边跟你说。我和进财来了京城后……”
张大财主来京城后和肖进财约定了见面的地方就匆匆去皇宫了。肖进财的意思是和他一声去,他带着银子呢。
张大财主拒绝了,到了皇宫跟守门的卫士说了他要求见皇上。卫士却要赶他走。
皇上能是谁想见谁见得吗?颜色谁想见就让见皇上天天啥事也不用干了,就接待要见他的人了。
张大财主跟守卫们解释,我和皇上是故交,在他没有做皇上的时候我就是他的下人,我现在见他是有要事,我有信物为证。
守卫一看:有信物可能是真的了,就接过信物往里面递。信物是以前皇上给儿子的周岁礼物,他记得很清楚,所以张大财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