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番话把全部大臣的脸都打了,有些有血性的男子就上头了,当时就有两人主动请缨去做知府。
这俩人都年轻,寒门崛起却是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官员。七品六品的闲职无法让他们实现人生抱负?
本来他们这样的也是想要去的,只是自己的老师不让去。没办法,投身阵营就要听安排。
皇上这一番话把他们的血性激出来了,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报名了。
要一个知府却有两人报名,皇上想起来槐荫还没有县令,就六品成五品知府,七品成六品但官职是七品县令。
二人当即谢万岁恩典,回去收拾东西立刻上任去了。和他们同期的进士们,此时都追悔莫及。
皇上心里高兴就给张五妮写信,让她把那俩货调教好,让她帮他收买人心。
张五妮接到信直接就扔了,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让我给你挣银子不说还让我给你调教人,我……我偷偷呸一口。
事实上皇上不说她也得盯着那俩人,毕竟她是这片土地的当家人,不为别的只为了百姓。
同时她又拿着她画得地图,五县一州府的转悠,她在想她要怎么样才能把这片土地生出银子来。
唉!难啊,张五妮揉揉眉头。
界县在泉县的西北边,桐城在泉县的西南边,槐荫在南面,颖县在东面,而赢州则是在这五县的南边。
可是泉县颖县界县的北部都有或多或少的河岸,按照张五妮以前的想法,在泉县修建一个码头。
泉县和其他四县出品的东西可以借河往外运,可现在要怎么搞呢?
一个州十个县,这几个县都脱贫的话其他县怎么办?张五妮趴在桌子上看图,想得她头昏脑胀嗷嗷叫。
时间一闪到了秋收,界县和桐城的药材长势不错,等收获卖掉后,所有的以前要换粮食的人家一家也没有来。
药材比黄豆高粱亩收入要高出三百多文钱,十亩地就是三两银子了。那些没有种药材的人家后悔的直拍腿,决定下一年一定要种草药。
秋色一天天的加深,凉意也越来越重,张五妮收到了边关来信了。
张定国还是一如往常的说些边关的事情,透露出他想她了。
张五妮微笑,眼前浮现出少爷忧郁的他,那时候她总想化解他的忧郁,就想看看他笑得模样。
后来他的确是笑了,虽然只是微笑,再后来他出去游历再见他时以为他是劫匪。
张五妮不由笑出来:本身是匹狼,非得装成受伤的狗。
然后拿出张胜的信,张胜在信中跟她告状,说张定国又欺负他,又拉他练兵法了……
最后他说边关冷了,而军中棉衣有限,让张五妮给他准备棉袄棉裤,还有肉脯酱菜杂七杂八的东西。
张五妮嫌弃的往桌子上一拍:“我又不是你老娘,啥事都管。”
到底还是准备去了,还准备了两份,还让专人去送。
送信的人回来后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了,他说边关很冷,他在那里待了两天就赶紧的跑回来了。
她听到送信人和别人唠嗑。
“那里太冷了,我待了两天就受不了了,那些当兵的一待就是好多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受得了。”
有人不以为意:“冷又咋了,穿厚点不就行了。”
送信人:“哎呀,还穿厚点,连我穿的厚都没有。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受得了的。”
有人奇怪:“咋,当兵的还能穿得不如你?”
送信人:“真叫你说对了,他们穿得还真不如我厚,棉衣比我身上的要薄一半呢。
而且多说都是旧的,又硬又潮还难闻。”
张五妮听得心里一动立刻去找宋超,问他军队的棉衣怎么回事。
宋超的表情也感觉奇怪,但是他奇怪张五妮:“郡主,您难道不知道咱们国家棉花很贵很缺少?”
张五妮摇头:“我不知道……啊,我以为只是普通老百姓穷买不起棉花,军队怎么也没有棉衣?”
宋超:“因为有银子也买不到棉花,那东西难以种养,而且只有西北的某地和南方的一些地方有。”
张五妮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我们又要增加什么了:种棉花。”
“种……棉花?郡主,您说得是种棉花?”宋超惊讶了。
张五妮点头:“对啊,就是种棉花,立刻让人去购买棉种。”
宋超为难道:“可是……那东西真的能种出来吗?户部可是研究了很久……”
想到张五妮的不同寻常,他欲言又止。
张五妮呵呵笑:“那是他们笨,你只管让人准备购买棉种就好,越多越好,过了年春天就可以种了。”
宋超不再有疑问,立刻着手让人去买棉种。
张五妮给胡庆写了封信,问他关于户部种棉种的事怎么研究的。
胡庆特意找人问了后回复她的,以前研究过,就像种庄稼那样,后来不行就放弃了没有再研究,然后还反问她你能种?
张五妮给他回复保密。
张五妮不再垂头丧气,她开始做了计划书:在泉县修码头,让东西可以快速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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