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便只剩沈楼,沈昭月便看向他。
沈楼是不想说兄长的事情的,但如今都看着他,他是不说也得说。
“近几日家中来说亲的人众多,娘也带着我们相看了好些,也问及了兄长的意思,没有看上的,也想再等两年。但谁知道今儿便有人在朝堂上提及了兄长的婚事。”
沈楼顿了顿,见跪在那里的贺星剑闻风未动,便又继续说了下去。
“说他因为一个歌姬,把人打死了,还埋了。如今苦主找到了县衙报官,县衙触及是沈家的人便又压了下来,苦主也被关在县衙里,如今倒是成了我们沈家无视律法,仗势欺人,这事儿也没法说清楚。”
人言可畏,更何况这事已经闹到了朝堂之上,便不知是个人的事情。
沈昭月全然是怔住的,她怎么想都想不到是这种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摇头否认。
“不可能!兄长岂会做这种事情,旁人诬陷他便也罢了,我们不能不信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