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清楚,不清楚就去查,我养你们是吃闲饭的吗?”秦思禾怒吼道。
秘书立刻说道:“是,总裁。”
之后几天,斯和集团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秦思禾亲自给了陆氏集团的总裁陆予和打去了电话,但是最后也就是陆予和寥寥几句,甚至也不告诉秦思禾为什么要针对斯和。
一个月后,斯和集团向法院申请了破产,一夜之间,斯和不复存在,这个消息引发了举国上下的关注,因为斯和在全国算是排得上名的,可是仅仅一个多月的功夫,竟然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实在是太可怕了。
众人也在猜测斯和集团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秦斯在他们搬离别墅的时候,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去,摔成了半生不遂,终生只能在床上度过。
江今禾在照顾秦斯的时候因为劳累过度而去世了。
秦思禾一直在找工作中碰壁,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交代了什么,几乎没有一家公司愿意用秦思禾。
秦家可以说是非常倒霉了。
陆予和把这些情况全部告诉了陆怀文,陆怀文坐在落地窗前,半晌之后才说道。
“予和。”
“我在。”
“等我死后,把我埋在书和的旁边。”陆怀文的声音似乎苍老的许多。
“爸。”陆予和的眸中闪过一抹痛色。
陆予和是陆怀文从福利院领养回来的孩子,当年他四岁,而且他原本的名字叫做天佑,但是陆怀文把自己领养回来之后带自己去改了名字,改成了陆予和,等到陆予和长大之后才明白这个名字的含义。
陆予和也可以叫做陆与和。
后来也在接受公司的过程中知道了沈书和这个人。
也知道了自己的爸爸喜欢沈书和。
也明白了为什么陆怀文这一生不曾娶妻的原因。
陆怀文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将名下的财产分为了三分,一份留给你,一份给明月,一份你帮我以沈书和的名义捐给慈善基金会。”
希望书和下辈子不用那么苦了。
明月就是温明月,陆予和的妻子。
“我希望你记住,今后永远不要辜负你的妻子,还要继续将公司每年分红所得的百分之三捐给慈善基金会。”
陆予和的声音有几分哽咽:“我知道的,爸。”
“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坐一会儿。”陆怀文说道。
陆予和深深的看了一眼陆怀文的背影,充满了悲戚,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等到陆予和走了之后,陆怀文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悠远。
“书和,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对付了他,你会怪我吗?怪我也没关系,等我下去了你再来骂我吧。”
说着忽然嗤笑了一声。
“或许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书和,你等等我好不好?不要那么快喝孟婆汤。”
“书和,下辈子,可以回头看看我吗?”
“书和,你一个人孤不孤单?”
“书和,别怕,我来陪你了。”
陆怀文双眸慢慢闭上,嘴角带着笑意,双手慢慢垂下......
“怎么了?”温明月看着陆予和红着眼睛,问道,还以为陆予和被公公骂了。
陆予和抱住了温明月,把方才陆怀文说的话告诉了温明月。
“不好!”
温明月听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惊呼,然后拉着陆予和冲上了楼,来到了陆怀文的书房,敲了好久里面没人回应。
这下陆予和也觉得不对劲了,将门推开。
看到的是陆怀文坐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头微微歪着,双手自然垂下。
温明月瞬间红了眼,陆予和一个大男人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别墅内充斥着悲伤的情绪。
“爸——”
——
“书和?别睡了,书和?”沈书和感觉到脑子晕乎乎的,周围好像还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好痛,感觉浑身上下都好痛,脑子也痛,心也痛。
“书和?这么烫,可千万别给烧坏了。”身边一个绑着两个麻花辫的女孩儿坐在沈书和的身边,脸色焦急。
“书和,先起来喝药,别睡了。”女孩着急的喊道。
沈书和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逐渐清明。
“静兰?”
“你醒了?快把药给喝了,喝了再睡。”李静兰立刻端来了药,递到沈书和的面前。
沈书和看着眼前印着接受贫下中农的在教育,扎根农村干革命的大红标语的搪瓷杯,心中惊涛骇浪。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沈书和喝了药。
“得,你先躺着,今天已经跟队长请假了,我先去上工了。”看着沈书和喝完了药,李静兰也该去上工了。
“好,谢谢你静兰。”沈书和不动声色的说道。
“客气啥。走了。”
说完李静兰便离开了。
沈书和躺在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看着屋内得装饰,墙上的大红标语,毛爷爷的画像,陈旧的木板桌这些都是那么熟悉。
这不就是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