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的大手覆盖上来,南宫筠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
她人在醉仙楼这个风月之地,可根本不受醉仙楼的管束,如何行事,完全凭着自己的喜好。
这么久以来,无数达官贵人在这里砸了数万两银子,最多也只能见得她的颜面,说了几句话而已,像这等亲昵的动作,从来没有过。
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就想要自己的玉手给抽出来。
可是,当看到林枫脸上淡淡的笑容,终究没有挣扎,任凭这个男人,攥着自己的玉手。
僵直的身子,也渐渐平静下来。
空气,在这一刻里变的安静。
南宫筠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算是改变了她的一生。
如果不是那次的因缘巧合,如今的她,应该还是宣王麾下的一颗棋子,也许继续潜藏在这醉仙楼里,做着见不得光的事,也许,会被宣王当做拉拢的礼物,送给某位达官贵人。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说起来,这个男人虽然也是将她当做棋子,可至少不像其他人那般冷漠无情。
尤其是今日里这番话,让她的心里,暖暖的。
时间,缓缓流逝。
林枫离开醉仙楼的时候,
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
虽然两人在一起呆了许久的时间,不过,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这倒不是说林枫故作姿态,或者要做那柳下惠,而是南宫筠那一瞬间的反应,让他打消了瞬间的冲动。
或许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欲作祟,他更想这个女人心甘情愿的依附自己,而不是那一时的冲动。
顺其自然吧!
至少,目前看来还是不错的。
回到府里,秦梦雪和秦梦瑶已经吃过晚饭。
看着眼前两个娇美的人儿,那被压下去的邪火,再次汹涌而来。
很快,屋子里,便奏起了动人的乐章。
夜色渐浓。
心情舒畅后,林枫抱着姐妹俩人,沉沉的睡去。
而此时,京师的另一处府宅里。
杨文轩坐在前厅里,听着管家的禀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林枫怎么会突然去南山皇庄呢,他去哪里做什么?”杨文轩不解的问道。
“老爷,听张远说,林枫带着东厂的番子,到了皇庄后,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皇庄的情况,随后,什么都没有说,就带人离开了。”
“此贼对朝廷的贪腐,一向手段狠辣,会不会是发现了皇庄的异常,所以才会
亲自去一趟。”
老管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充满猜疑。
“这应该不太可能,京师内外,诸多大事,足以让他难以分心,一个小小的皇庄,还不至于让他上心,很可能,其中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你让张远最近小心些,莫要惹出乱子来,在引起林枫的注意,否则,到时候老爷我,也救不了他。”
不得不说,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对手。
杨文轩这番话说的,无可挑剔。
面对宇朝的内忧外患,一个小小的皇庄,的确不值得让林枫上心。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巧。
玉米种子和土豆的出现,将他引到了这从来未曾到过的皇庄里,而在其中,他发现了异常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了,林枫才从床上爬起来。
昨夜闹的太欢了,这一觉,不知不觉就睡到了这会。
起床洗漱后,正在府上吃早饭,秦忠带着消息,来到这里。
昨儿个下午回到京师后,秦忠便按照吩咐,派出人去调查关于南山皇庄里的事情。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那张远凭借着手里的权力,把控了整个皇庄,不但大量贪
墨皇庄里的财产,更是严重的剥削庄户。
甚至于,在去年的时候,张远酒后还侮辱了皇庄里一个庄户的儿媳妇。
那户人家的儿子想要讨个公道,却被张远带人给生生打死了。
女人见丈夫为自己出头被打死,直接自杀殉情了。
那庄户老两口,痛失儿子,也在那一日里,投河自尽。
诸如这样的恶性,还有许多。
听到这些消息,林枫眉头紧紧皱起来。
“夫君,这等人渣,就该直接砍头。”秦梦雪在旁边听到秦忠的话,清冷的面庞上,带着浓浓的厌恶。
“是啊,砍头都便宜他了,千刀万剐,凌迟处死都不为过。”秦梦瑶跟着再附和一句。
姐妹两人本就陪在他们身边,秦忠禀报的时候,林枫也没有避讳姐妹二人。
听到姐妹俩人怒气冲冲的话,林枫无奈的笑了笑。
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
这张远俨然已经将南山皇庄,当做了自己的私有产业,如果不是碍于皇室的威严,怕是每年要上交给宫里的东西,也要被他贪婪的占为己有。
不出意外的话,这家伙的背后,定然有人撑腰。
不然的话,庄户一家四口死在皇庄里
,不可能被遮掩的无声无息,至今依然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