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山贼寇穷凶极恶,朝廷放任其太久,还真让他们有恃无恐了。”
“世子爷大义,势必要好生挫挫这帮贼寇的气势!”
……
众多丞相一派的文官七嘴八舌表明了支持南寒溪的立场,中立派也有了动摇的趋势。
而太师一派的却是坐不住了。
他们的任务与乐趣,就是跟林青山抬杠。
简而言之,就是林青山说让往东,他们就想方设法劝在座各位全都往西。
无论如何,让林青山不爽就完事了!
只见太师一派最倒人好心情的礼部尚书开口了。
礼部尚书李曲锐拱了拱手,当即开始怼:“老臣觉得,世子所说确实不无道理,可是咱们也要认清当下的立场才是。”
“卧龙山贼寇穷凶极恶不错,可他们五年以来,一直都龟缩在山中,并没有明显出山与百姓作对的意思。”
“他们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抢掠的只有卧龙山附近的百姓,京城之中的百姓很少遭其毒手。”
“再者说来,北边战事吃紧,我大齐国几乎全部的将士们全都去北伐了,正是内里最为空虚之时。”
“若是将士们分身乏术,进攻卧龙山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太师一派的文官得到领头羊的暗示,纷纷开始怼起了林青山。
“是啊,礼部尚书所说不无道理!”
“且卧龙山地处山涧,三面环山易守难攻,若是不能在短时间只能拿下,那岂不是拜拜消耗资源?”
“微臣倒是觉得,不如暂且不管他们,只要他们不要做的太过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多不过敲打一番,让他们注意影响便是。”
南寒溪闻言,冷冷的看向了说话的人。
淮州刺史,齐庄良。
此人完全是被蒋礼钦提拔而上,成了刺史,在宫中总是不间断的拍蒋礼钦马屁。
且这厮最是阴险狡诈,总爱背后捅人刀子。
南寒溪皱眉,刚想开口说什么,林青山率先抬手,而后开口:“尚书所言,恕本丞相不敢苟同。”
“将士们本就是保家卫国而用,出于百姓服务于百姓。”
“莫说卧龙山贼寇只为难山头附近的百姓,就算他们只欺负了一个随便的大齐国百姓,将士们就不该知难而退。”
“再者说来,哪怕卧龙山再怎么易守难攻,只要是陛下的亲卫队,实力强横,天下皆知。”
“亲卫队那般霸气生猛,拿捏一些小小的贼寇,不过是手到擒来!”
齐庄良闻言,抬杠的心思再一次雄起。
“那又如何,灭了卧龙山,还有第二个卧龙山。”
“只要边关战事成功,将敌国粮草席卷一空,届时我大齐国便不可能再有百姓吃苦挨饿。”
“如此这般,卧龙山作孽的日子,便也到了头了。”
李曲锐也不住的点头,开始帮腔:“只要边关告捷,大齐国的威名便足以顷刻之间传遍全天下!”
“届时,大齐国将士们威武的消息,国内百姓便人尽皆知。”
“如此这般,卧龙山那帮贼寇,如何还有狗胆,在天子头上动土?恐怕早就吓得不知所措,四散而逃了!”
二人如此一唱一和,便齐刷刷朝着轩辕云飞行了一礼,道。
“微臣觉得,边关战事吃紧,不如陛下将亲卫队分调北部,如此快刀斩乱麻。”
“亲卫队威名远扬,若是亲临战场,必定分分钟把敌手吓得落荒而逃!”
这时,中立派的一人拱了拱手,道:“微臣觉得,不妥。”
“四面八方皆有敌国对我大齐国虎视眈眈,若是为了小小一个燕北,动了我大齐国最后的王牌亲卫队。”
“哪怕亲卫队当真威名远扬,令燕北不战而降,可又让其余的国家如何看待我大齐国?”
“莫不是黔驴技穷,只能靠亲卫队撑撑场子,若是没了亲卫队,便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兵部尚书孙远拱了拱手,皱着眉头道:“老臣觉得,亲卫队不可轻易出动,除非是万分紧急的情况下,不然贸然派出,势必让周遭众国心中计较。”
“若是他们心中歹念顿起,包夹我大齐国,那后果才是当真万劫不复。”
另一个文官也附和着,赞同孙远所说。
三派的官员们就此因为皇帝亲卫队的何去何从开启了辩论赛。
三方各执己方观点,偌大的议政大殿,渐渐的变成了吵架现场。
总之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议政大殿几乎乱成了一锅粥。
不少文官吵的急了眼,还脸红脖子粗,若不是文官自有素养,早就打起来了。
秦琛一众武官只觉得头疼不已。
这些又酸又臭的老帮菜们,隔一段时间就要整上这一死出,他们不烦,他都听烦了。
眼看老帮菜们越吵越激动,秦琛本就不是个隐忍的性子。
这段时间好大儿动不动夜不归宿,被一个女人迷的七荤八素神魂颠倒,都快不是自己了。
这让秦琛本就烦的不行。
且今儿个早上上早朝,逆子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