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落有些好奇的接过。
小盒子外观很是朴素,似乎是由沉木制作,仔细看去还能看到其中包含的暗纹。
宋落落用眼神询问墨子轩可否现在打开,得到允许后,她便将盒子打开。
盒子打开以后,有一股淡然清苦的味道逸散而出,闻着有些提神醒脑。
宋落落将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一片好似面皮的东西。
墨子轩见此,解释道:“此物为人皮面具,可易容为他人的模样。”
“且由特殊的药水浸泡过,有内力之人也无法看穿你的伪装。”
“明日你带好面具躲在戏台后,我会安排人带你离开王府。”
宋落落闻言,将那人皮面具慎而重之的放回了盒子里,郑重其事开口:“多谢。”
墨子轩摆了摆手:“无妨,今日我还有事,便不奉陪了。”
宋落落刚想开口问些南寒溪的事,墨子轩已经没了影子。
端着手里的小盒子,宋落落长叹了一口气。
南寒溪啊南寒溪,你到底哪里去了?
王府的下人们忙着装饰王府,忙的不可开交。
温千萤则是来了皇宫,优雅的坐在了景仁宫中享受着早点。
而温婉则在琼玉膏的滋润下皮肤变得水嫩又红润,心情很是美丽。
今日早晨又拿到了新的琼玉膏,温婉越发心情舒爽起来,笑的嘴角都咧到后脑勺了。
早膳二人用的很是愉快,而说是早膳,也不过是简单的面食和个羹汤,每道尝两口便得撤了。
用膳完毕,温婉很是优雅的接过身边宫女递过来的方帕,雍容华贵的点了点唇。
见温千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屏退众人后,示意温千萤上前。
温千萤也没客气,直接跪在地上,满眼希冀的开口:“皇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温婉不以为然的扫了一眼,毫不留情开口:“淮安王府就你温千萤只手遮天,淮安王更是恨不得把整个王府拱手送给你。”
“你又有何觉得不公的?本宫倒是好奇的紧。”
面对温婉的阴阳怪气,温千萤脸皮厚的不得了,竟是当场眼角泛起了泪滴,期期艾艾开口:“皇后娘娘不知,淮安王膝下只有前王妃膝下南寒溪一个世子。”
“那南寒溪终日沉迷美色,与那侍妾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那贱妾也已有身孕一月有余,在府中作威作福,臣妾无可奈何!”
“老爷也年岁已高,眼看着已然天命之年,若是哪日……”
说到这里,温千萤越发哭的梨花带雨起来:“大齐国妇女当遵循三从四德,在家从妇,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若是老爷去了,臣妾便任由那世子捏圆搓扁,再无出头之日……”
“这倒也罢了,主要是臣妾腹中的孩儿,臣妾实在舍不得他自出生那日起,便低人一等。”
温婉静静的看着温千萤表演,心里头却是跟明镜似的。
真以为她温婉不知温千萤背后如何下作?
死了的嬷嬷丫鬟,乱葬岗都扔不下了。
她静静的看着温千萤表演,见她哭的差不多了,才不以为然端着旁边的花茶轻轻抿了一口。
“你也知道南寒溪是名正言顺的淮安王世子,无论如何斗不过他,便巴巴的来讨好本宫。”
“本宫虽贵为皇后,陛下臣子之事,却也是鞭长莫及。”
“若是王妃以此事求助本宫,恕本宫无可奈何。”
温千萤一听,当下露出讨好的表情,也不继续矫揉造作了,跪行到温婉身旁,小心翼翼的开始给她捶起了腿。
“皇后娘娘,您也知道,老爷最听臣妾的话。”
“而且臣妾现在怀了老爷的孩子,他还不知情,若是知道了,定然乐得合不拢嘴,对妾身更是言听计从。”
“若是皇后娘娘助力臣妾的孩子拿下淮安王世子之位,臣妾保证,王府上下定然以娘娘与太子殿下马首是瞻!”
温婉眼眸一闪,露出了些许意动的模样。
而温千萤则是乘胜追击道:“臣妾打探到南寒溪近日得了陛下密诏,去平复某处叛乱,这会已经失踪了。”
“妾身势单力薄,自然无法做到自己希望的,可皇后娘娘不一样。”
温婉也是个聪明的,也懒得和温千萤绕弯子:“你是希望本宫安排暗卫去杀了南寒溪?”
温千萤闻言,讨好的表情当即一僵,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朝着四处悄悄看了看。
温婉打断:“在本宫的景仁宫,还没人有胆子敢不跟本宫长同一条舌头。”
闻言,温千萤登时惊出一身冷汗,继而颤颤巍巍开口:“臣妾定然以皇后娘娘马首是瞻,求娘娘垂青臣妾。”
“臣妾愿意献上更多琼玉膏,为皇后娘娘开心。”
“日后也会成为皇后娘娘最忠实的狗,娘娘说一,臣妾定然不会说二。”
温婉眯了眯眼,缓缓道:“本宫倒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豁得出去。”
“不过本宫也不占你便宜。”
“昨儿个你见了本宫,本宫便派了暗卫去寻世子。”
“他们告诉本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