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他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长腿随意伸着,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动作不疾不徐,手边的空酒杯却越堆越高。
越是这样,秦放就越是心惊胆战,跟傅颂之交换了个眼神。
这是有多介意?
傅颂之耸耸肩,无声示意:你惹的祸。
事前调查不仔细也就算了,说话还不过脑。
秦放心虚,又觉得不至于,都是过去时了有什么好计较的,他不懂裴彧心里,害怕比嫉妒更盛。
他忍不住劝,“裴哥儿,你喝得够多了。”
他倒不介意跟兄弟一起大醉一场,但裴哥儿这喝法跟自虐似的,一点乐趣也无,瞧得人心惊。
吧台灯光暧昧昏暗,裴彧懒懒抬眼,眸光斜掠出去,眼尾晕着醉酒的薄红,神情却清醒,“少管。”
“得。”
秦放举手投降。
他是管不了,但总有能管的人,秦放一琢磨,又做了件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