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面积而言,这里葬着的人数量就少多了。
远远的,沈知意看到站在墓碑前的傅颂之和秦放,秦潇然也来了,他们已经各自祭拜过。
“是知意姐,”秦潇然没想到她也会来,“这是不是裴彧哥第一次带人过来?”
带她来祭拜母亲,和带她出席宴会,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山风从北方吹来,将沈知意的裙摆吹得荡起,她被尘土迷了眼,低头的一刹那,别在发圈里的山茶花被风吹掉了,顺着裙摆荡漾的弧度掉在地上。
裴彧停下来,没管掉在地上的花,而是用指腹揉了揉她湿漉漉的眼尾,“迷眼了?”
“嗯,揉揉就好了。”
再往前走就小心许多,拿了手帕给她遮着眼,直到走到墓前,他扫了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三人,莫名其妙。
“看什么?”
三人默契地把视线挪开。
看什么?
看你到底有多疼多宠,多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