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饰地露出棱角,他更像年轻时候的裴父。
裴彧冷冰冰地审视着他,他知道这个男人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在朝亲儿子开枪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笑着的。
早不是十几岁的自己,裴彧面无表情,不至于被他牵着走。
“如果你还想活到老死,就别妄想激怒我。”
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儿子,裴父笑了,了然道,“你是说沈知意?我只是想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你。”
他转动轮椅,望着窗外景色,温和的声音里是遮掩不住的嘲讽,“裴彧,她知道你曾放弃过她吗?”
那个十几岁的裴彧,因为无能,被迫屈于父亲的决定,没能实现自己的承诺,没能将沈知意从她破败的家庭中带出来。
这是裴彧耻于提起的往事。
是裴父得意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