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情绪太悲伤,现在开始胡言乱语了。”
宫晚音推开范秋,冲上前拽住宫远弘,满眼怨恨地大吼,“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别在这里给我装傻,我不相信你儿子做的事情你一点都没有发觉,你在这里装什么装?你对得起我爸吗,我们对你们毫无防备,我爸更是将你当成最信任的人,我也把你当成最信任的人,我们从未想过你们会害我们,可结果呢?在背后狠狠地算计我们的人是你们,你怎么对得起我爸啊,未来下到地底下,你有脸见他?我问你,你有脸见他?”
宫远弘心情崩溃到了极点。
宫晚音这些话他一句都反驳不了,他来的时候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可真正见到她们,看到宫晚音的那种眼神,他依旧忍不住崩溃了。
宫晚音看着面前的人,不断地嘶吼咆哮,她眼眶酸涩,可眼泪含在眼眶里迟迟落不下来。
“我爸现在还躺在医院的太平间,现在你敢过去看着他,对着他的尸体说,你不知道你儿子做的事情,你儿子没有做过伤害算计我们的事情吗?”
宫远弘说不出话来。
宫晚音大喊,“去啊?站在这里干什么,去啊,去对着我爸的尸体,去说你们没有想要害过我们,你敢吗?你不敢!因为你心里一清二楚,你儿子做了,我爸就是他间接害死的,不,他不是想要害死我爸,是想要我们都死。
那样宫家巨大的产业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了,好算计啊,真是好算计,我之前怎么都没有发现他的野心这么大呢,我都从未想过要吞掉宫家整个产业,而他想要的是宫家的全部啊。”
宫晚音现在甚至能想到若是那天沈宁苒真的死了,她现在的下场有多凄惨,宫砚书现在有多高兴。
蠢呐,太蠢了。
每想起一次她都觉得自己无比的蠢。
到底还是她太相信他们了,觉得两家的关系一直那么好,他们不可能害她。
宫晚音痛苦的咆哮声,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门被推开,宫砚书带着几个医生走进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宫晚音。
宫晚音见到他,原本就激动的情绪更是控制不住。
她冲上去,死死地拽住他,不断地捶打着他,“你还我爸,你还我爸,你还我爸”
宫砚书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垂眸看着她,“晚音,你病了,我给你找了几个医生,你好好治病去吧,大伯的后事我们会替你操持的。”
宫砚书早就预料到宫远弘现在来医院,宫砚清见到他一定会情绪激动,控制不住的发疯。
所以他过来时就已经去找了医生,而这两个医生是他的人。
按照宫晚音现在的状态,轻而易举的就能把她判定成疯子,一旦被判定成疯子,宫晚音会被送进疯人院,被送进了那种地方,就算她不疯也成了疯子,成了疯子,她的话就没有任何的可信度了。
宫晚音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她抬手指着前面的人,“别过来,我没病,我现在清醒得很。”
“你病了,病了就应该好好治病,否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的。”宫砚书给了那两个医生一个眼神。
两个医生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宫晚音,“晚音小姐,病了就应该好好治病,我们带你去好好治病。”
宫晚音奋力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没病,我清醒得很,宫砚书,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放开我”
“你都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还说自己清醒?果然是不清醒的人才会这样说,两位医生,我堂妹就交给你们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治好她。”
眼见着两个医生想要将宫晚音带走,范秋立刻上前,将宫晚音死死地拽住,“你们放开我女儿,她没有病,你们想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伯母,晚音病了,我们只是想要带她去治病罢了,她这病要是不治的话,之后加重了,继续胡言乱语怎么办?”
“你放开她,你清楚她没有病。”范秋死死的护住宫晚音,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她清楚,宫晚音要是真的被他们带走了,那就完了,他们想说她什么病就是什么病,想说她是个疯子就是个疯子。
“如今她这样胡言乱语还没有病,那怎么样才算是有病呢?”
范秋咬牙,“你们休想带走她,否则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跟你们善罢甘休。”
她丈夫被害死,她已经一退再退了。
如今他们又要来害她的女儿,简直岂有此理。
“宫远弘,你哥生前对你如何啊,晚音是他唯一的女儿,你们现在还要来害她,你不怕你哥死不瞑目吗?”
宫远弘走上前,厉呵了一声,“放开晚音。”
两个医生看了宫砚书一眼,没有放开宫晚音的动作。
宫远弘不是看不懂宫砚书想要干什么,他怒道:“宫砚书,我现在立刻要求你放开晚音,听见没有?”
宫砚书不以为意,“爸,晚音因为大伯的去世,情绪太过于悲伤,所以导致了神志不清,这是病,是病就得治,我只是找了两个医生想要替她治病罢了。”
宫远弘走上前,压低声音,“你不要做得太过分。”
“爸,是带她去治病,还是让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