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宫砚书。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儿女居然心思这么阴狠。
“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不必再装了,沈宁苒怀孕了,你们又打算怂恿晚音去害她了是不是?”
“没有的事儿,爸,你说什么呢。”宫晚音矢口否认。
宫远弘看着他们现在还死不承认的样子,眼神越发的失望,“我没聋。”
“爸,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真的是冤枉我们了。”
“啪!”宫远弘直接拍桌而起,对着两人怒目而视,“还在这里撒谎。”
宫砚清微微一抖,连忙躲到了宫砚书身后。
宫砚书沉默不语,见宫远弘动了怒,他才道:“爸,这次我们确实没有做什么,砚清发现了沈宁苒怀孕,去看晚音的时候,正好提了一嘴,仅此而已,没有做别的事情,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查,沈宁苒现在还好好的。”
宫远弘现在已经不相信他们的话了,他也知道他们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特别是宫砚书。
他现在都有点看不透他这个儿子心里在想什么。
“就是,爸,自己去看看沈宁苒有没有事就知道我们有没有撒谎了,我只不过是去看堂姐的时候,提了一嘴表姐怀孕的事情,我有什么错,你就这么骂我。”
宫远弘看着两人,面对他们说的话,他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气得打哆嗦的手指指着两人,“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不许再对她们两个出手了,听到了没有?”
两人都没有说话,显然这话他们是听不进去的。
宫砚书抬起头,直视着宫远弘,“爸,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既然已经做了,只能做到底,否则完蛋的人就是我。”
宫远弘咬紧后槽牙,他知道宫砚书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宫晚音现在恨他们,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宫砚书若不对宫晚音动手,宫晚音同样也会对他们动手。
沈宁苒也是一样的,沈宁苒清楚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她知道是谁在背后操作的这一切,昨天她就帮了宫晚音。
说明这件事她不会坐视不管。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宫远弘就算想要挽回也挽回不了了。
他颓然地低下头,走上楼前最后说了一句,“不准闹出人命。”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妥协了。
宫砚书明白宫远弘的意思。
他可以对宫晚音动手,可以让她变成一个疯子,但不能要了她的命。
宫砚书也没有想过要宫晚音的命。
其实只要她聪明一点,把她知道的事情埋在心里,永远不说出来,他又何须让她变成一个疯子呢。
宫砚清见宫远弘上楼,松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爸这个人就是太心软,太念旧情,他做事要是果断一点,心狠一点,现在的家主之位未必不是他的。”
“在家里少说这种话,爸他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小心他要给你上家法。”
宫砚清一下子就不讲了,“说来也奇怪了,好久都没有见到姑姑了,这次大伯走了,他的葬礼她不会又不出现吧。”
上次沈宁苒的生日,宫舒澜没有出现尚且可以用工作忙有事情作为借口,可这次是葬礼不比其他的宴会,宫舒澜作为一家之主,又是宫远易的亲姐姐,无论如何她都没有理由不出现了吧。
宫砚书对于这件事情也觉得奇怪。
“生日宴不出席可以找借口,但葬礼她总不能继续找借口了吧,若这次她再不出现,那就一定有古怪了。”
宫砚清也是这样想的,她都快忘记了,多久没有见到宫舒澜了,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哥,你说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不相信到现在她不知道我们宫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一次面都没有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呢。”
宫砚书眯了下眸子,“我们这位姑姑行踪难寻,又不是第一天了,她在搞什么事情,我们也猜不到。”
宫砚清冷笑,“自己亲妈这么久都见不到人了,沈宁苒也不知道着急。”
“沈宁苒未必是不着急,恐怕沈宁苒也找不到她人吧,但愿在葬礼上能看到她,这样的场合她若是不出现,别说是宫家内部,外面的人也会猜测起疑。”
沈宁苒把范秋约到了家里,跟她说了调查的结果。
范秋听完情绪激动了起来,“一定是,一定是他们有人要害远易,一定是的!”
“但这些现在都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们也没有真凭实据,包括你说的舅舅的死可能是人为的,也是你的猜测。”
“那怎么办?万一你舅舅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我们不是都没有办法把背后那个坏人揪出来了吗?”
沈宁苒看着范秋,迟疑了许久。
范秋见她有话要讲,于是道:“怎么了?你是有其他话想要跟我说吗?”
“其实若是想要查出舅舅真实的死因是有一个办法的。”
“什么办法,你快说。”
“尸检。”沈宁苒犹豫了好久才说出来。
“尸检?”范秋一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