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字学政一看就给你刷下来了,都过不了县试…”
林棠元,“……”
所以林如海极力推荐给你学字啊。
“当时我们…真是竞争很…很…大…一个大县,过了县试的童生不到二十人,六年才…才出一个秀才…呵呵,一个人…嗝…”
“就是我!”
“我最…”
砰….
林棠元看着面前喝了三杯酒就醉的不省人事的李先生,担心他喝多了赶紧叫人将李先生扶到床榻之上。
“你说,我当年…当年…”
“字…在好些…”
李先生抓着林棠元的胳膊,呆愣愣的看着,原本有神的眼睛,逐渐黯淡无光,哽咽不已,
“练字,练字….”
“好,我去练字。”
得了林棠元的回答,李先生顶着一脸红晕,笑着转身打起呼噜来。
吓的林棠元一跳,诊脉发现只是不胜酒力,没有什么大碍,嘱咐身边的小子留下两个轮流照顾李先生。
转头就回了宿舍。
李先生说的没有错,听着他只言片语中,可见李先生那一届竞争的残酷,她不能心存侥幸,一日不学,便会落后。
埋头继续学习,为四个月后的府试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