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甲上下将萧悯仔细打量一番,对上他那副玩世不恭的脸,“穿得这样体面,不会是想来跟我们抢姑娘的吧。”
“呸,小爷跟你们可不是一路人,小爷要是想要姑娘,早被那些姑娘给围堵死了。”萧悯不耐烦的解释了一句,“小爷现在是在英雄救美,识相的就赶紧滚,别让小爷真动起手来,把你们一个个都揍趴下。”
坏人甲看了一眼他的两个兄弟,揉着还有些痛的脑袋,显然并不把萧悯放在眼里,毕竟三对一,如果不是被他搞偷袭,他们怎么也不会被打啊。“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三头六臂啊,敢跟我们这儿叫嚣,真是找死。”
“就是,想在姑娘面前逞英雄,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啊!你凭什么?就凭你一个人是我们三个的对手吗?”
坏人乙不屑的嗤笑出声,坏人丙更是靠近那两个姑娘,伸手便想轻薄。
婢子和主子姑娘都吓得惊叫出声,当即就哭了出来,婢子一把拍开坏人丙的手,“把你的手拿开,别碰我们家姑娘。”
“你这小丫头性子烈,我喜欢,大哥,一会儿她就给我了,行不行?”
听着坏人丙的话,坏人甲当场就同意了。“成啊,没问题。”
说完,还挑衅的向萧悯望过去,萧悯无语的掀了掀唇角,“你们还真敢不把小爷放在眼里啊,行,那小爷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说完,萧悯顿时就将手里的石头全都撒了出去,那个三个坏人惧怕再次被石头砸到,个个左右躲避,趁着这个时候,萧悯从边上绕道,随即一脚蹬在巷墙上,整个身子都弹出去,右一只脚重重的踢向坏人甲的心窝处。
“啊……。”
坏人甲被踹翻在地,剩下的两个坏人连忙过去扶住坏人甲,彼时萧悯已经站在那两个姑娘面后,将她们好好的护在了身后。
“怎么样,服不服?”
“你还是个练家子。”
坏人甲捂着胸口,只觉着每呼吸一口气都痛得双眼发花。
萧悯也不与他们多说废话,“与陈大器一样,小爷也我在军中任职,我记住你们的脸了,再不滚,仔细明儿我与陈大器找到你们,把你们拖到军中去当活靶子,每天揍得你们鼻青脸肿,什么时候小爷我消了气就放了你们,你们要是熬不住死在军中,小爷就把你们的尸体丢出去喂狗。”
那一脚太有震慑力,坏人三人组不敢再逗留,连句狠话都没有就赶紧撤了。
萧悯扭拍拍手上的灰,然后扭身看向那主仆二人,“人都走了,别怕了。”
“我记得你,你是在果子脯要卖我们姑娘果脯的公子。”小丫环现在对萧悯颇有好感,都忘了先前的不安了。
“小丫头记性倒不错。”
小丫环可没觉得这话是在夸她,毕竟这才过去多久的事情,她记得有什么出奇的。
“小女关浅浅,多谢公子爷出手相救。”关浅浅现在的心跳得很快,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可没有小丫环那么好的恢复能力。
关浅浅,萧悯觉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不过人家都自报家门了,他得回礼,拱手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萧悯,姑娘有礼。”
小丫环见这二人客客气气的行礼,然后目光相撞时又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公子爷,奴婢叫拂冬。”
气氛有些尴尬,萧悯找了句话,“看你们的穿着可不像是住在这附近的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关浅浅无奈的叹息道:“我身边一直服侍的嬷嬷病了,怕过了病气给我府里的人,就想回儿子家养着。我有好些时日不见她,心里担心,今日就想过来看看。先头又听她说过一嘴,说她儿媳妇怀有身孕,这才把果子脯里的杏脯给买光了。可是没想到……。”
说着,她低头看着地上散落的杏脯,满目的难过和遗憾。
“我们也是头一回到这个地方来,没想到竟遇到了地痞坏人,幸得公子路过解救小女二人于危难,小女万分感激。”
关浅浅说着又曲膝行了一礼,那动作标准又端庄,彰显着她大家闺秀的气质。
连着被好看的姑娘感谢,萧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正要去吃羊肉汤,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拂冬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公子爷,这里哪里有什么羊肉汤?”
“离这儿不远有家胡记羊汤,那里的羊汤滋味可是一绝,保证你们吃了之后不会后悔。”
看萧悯信心满满的样子,关浅浅和拂冬面面相觑,然后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
……
天际一片云将韩府头上的日头遮得很严实,东跨院里女使们进进出出得很勤,手里的铜盘都被血染成了微红色。寝屋里,甘氏坐在床前望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无声淌泪,小江氏撑着病体坐得稍为有些远,就怕过了病气给南诺。
韩子鑫站在桌子旁,看大夫写完药方,他接过药方后听大夫说:“赶紧抓药给煎了给大奶奶服下,要是用了两剂之后,大奶奶不再有流血的征兆,说明这胎是保住了,要是还是一直流血不止,那就只能说明她腹中的孩子与她母子缘短。”
大夫说得这样直白,是人都听明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