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王爷败在连云,死在连云,迫不及待将耿荣送到连云去,我在想他会不会不安好心作别的什么安排?” 萧景仁一时来了精神和警惕,“你是说会不会 像他在对北国杀手对宣晗这事上的处置方法一致?难道他会给耿荣下口谕去暗害我五哥?” 极有这种可能。 萧景仁沉默了,想了许久,才道:“耿荣这人据我了解,心性耿直,在军中很有威望,虽然依仗着他岳家才有今日这荣耀,可也没听旁人提起他时有何不堪呀。” “但愿是我多虑了。” 萧景仁又吃了口茶,拿起块品相精致的点心左看看右瞧瞧,随意问着,“对了,那个北国杀手你怎么处置了?我真担心皇帝搜过一次不满意还会再来一次。” “做花肥了。” 放在嘴里的点心立即就不香了,萧景仁像看怪物似的将苏瑜盯着,“你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番话来,做花肥,还真是毁尸灭迹的好手段啊!你说你小小年纪,到底是在哪儿学的这些残忍手段啊?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你被沈重霖休弃时受的打击太大,从此性情大变?” 苏瑜也像看异类似的看向萧景仁,“说到损人这件事,世子爷也是不遑多让啊!沈重霖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为他性情大变?” 萧景仁好似来了兴致似的,笑道:“今儿闲着也是闲着,你跟我说说你和跟那前夫君沈重霖是怎么回事呗?” 少见萧景仁如此聒噪,“世子爷好像很闲,不如我替你找点事情做吧。” 看着苏瑜意味不明的笑,萧景仁想到那被做花肥的北国杀人,心里莫名怯怯的,“你要本世子替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