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南国篝火通明,颇有异域风情,特别是那些舞女,身姿绝美,配上轻纱遮面,让人不得不想去探索纱下真容。
白钥徽坐在一旁的树干上,他在想白天发生的事情,只是怎么也想不通雅雅为什么会生气,她也闭口不言,甚至现在还不和自己在一起。
“喂,白钥徽,你不是说好做我护卫三日的吗?”
白钥徽被清脆的声音拉回现实,看向了下面,是欢都落兰啊。
“我看你和南皇陛下要聊很久所以就先出来逛逛了。”
“你是我护卫诶,你应该在外面等我才对。”
“哦,下次一定。”白钥徽敷衍道。
“你能不能下来和我说话啊!”
欢都落兰真是越看白钥徽越不顺眼了,居然坐树上和我说话,让我去仰望他?!
白钥徽跳了下来,“有什么事吗?公主殿下。”
即使白钥徽从树上下来了,她还是得抬起头才能看见他的脸,不知为何现在特别不爽这一点。
“你蹲下来。”
“我为什么要蹲?”
“我脖子累。”
“你脖子累和我有什么关系?”
“……”
欢都落兰怒火中烧,这该死的白钥徽,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如果,你愿意给我三百两黄金,也许我会考虑考虑。”
“三百两黄金?”
“是啊,给我三百两黄金,我就蹲下来和你说话。”
“呸,你爱蹲不蹲!”
“哦。”白钥徽故意抬起头用鼻孔对着她。
“我真想一脚踢死你!”
欢都落兰用脚一踹,只可惜踹不到他。
“别白费力气了,除非你给我五百两黄金,我就让你踢。”
白钥徽这坑钱的鬼点子真是得到了涂山容容的“真传”。
“你是掉钱眼里了吧?”欢都落兰嘴角抽搐地说。
我可没有那么爱钱,只是自己认了要还的钱还是得想办法还。
白钥徽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对了,我是来和你说上次那个刺客的事。”
“刺客怎么了?难不成还真是南国内部有人想害你?”
“无法确定是谁。”
“那你和我说干嘛?”
一根细银针突然从暗处射出。
“咻!”
银针停在了白钥徽的面前,他看着落兰指了指银针,“我怎么感觉也有人要害我呢?”
欢都落兰拿下银针,仔细看了看,“针上面有毒,你是不是和谁有恩怨?”
白钥徽装作不知道的模样摇了摇头,八九不离十是那个毒公子在暗处作怪。
暗处的毒公子看着落兰和白钥徽在一起说话醋意大发,才丢了一根银针出去想毒死白钥徽,不过,小算盘打空了,银针也没有办法碰到他。
看来明杀暗杀都不行了,只能用智取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刚刚那银针欢都落兰都没有及时发现,更何况还停在了白钥徽的面前。
“我说过了呀,我是一个商人。”
“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你问的是啥?”
他在装傻,绝对是!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碰不到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没有身份,关于为什么碰不到我,恕我不能说,这是秘密。”
“给你五百两黄金。”
“一手交钱一手交消息!”
欢都落兰无语地看着他,真是没有任何原则。
“去你的!”
“嗯哼?”
“其实我想让你帮个忙。”
“什么忙?”白钥徽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配合我抓出凶手。”
“为什么找我?”
“因为想害我的人肯定没有想到有你的存在,所以你行动起来也方便一些。”
欢都落兰停了半分钟,接着说:“你也有这个实力。”
“我考虑一下。”
同样的暗处看着的还有涂山雅雅,只是她离的比毒公子远,白钥徽也没有仔细去搜索,所以并没有发现她。
回忆
蹲下来的白钥徽没有得到涂山雅雅的一顿毒打,而是她轻轻地一指。
她那纤细的小手落在白钥徽的额头上,白钥徽愣了一下。
“臭白毛,我要自己去散散心,别打扰我。”
“你到底怎么了?”
“别跟着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那,如果你想和我说了,就来找我。”
“……”
说罢,涂山雅雅转身就走了,白钥徽看着她的背影,很想追上去,但是她既然说了不要打扰她,那还是别打扰的为好。
回到现在,涂山雅雅看着他和南国公主,感觉心里越来越不好受了,甚至有点想哭,她想跑过去告诉白钥徽,不要做南国的驸马爷,但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么做。
“不就是失去了一个朋友嘛!有什么好伤心的!又不是他当了南国的驸马就不能和他一起玩了!”
即便这么告诉自己,她还是不好受。
白钥徽摸了摸下巴,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