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苏苏院子。
白月初和涂山苏苏分别睡在同一张床的床头和床尾,当时,白月初将涂山苏苏带回来以后,自己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现在这个场面,可真的是有些让人误会。
“砰!”
房门被一股极强的力量击飞,白月初惊醒,身体本能从床上跳了起来,他看着门外射进来的那道光,闭上了一只眼睛,大声问道:“睡啊!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然敢踹门,活得……”
当门外的那道身影逐渐清晰的时候,白月初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部卡在喉咙里,他舔了舔嘴,吞了吞口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大…大老板,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呐?”白月初努力扯出一张笑脸,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欲哭无泪了,要说他不心虚那是不可能的啊!涂山雅雅现在来找他无非就是为了那坛酒的事,不然她也不会无缘无故特意来踹门了。
“我来,问你几个问题。”
“您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院子里的酒,是你挖走的?”涂山雅雅淡淡道,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凛然的寒意。
白月初心里七上八下的,短短几秒钟,他思考了无数种回答的结果,可始终没有他满意的结果。
“大老板,是这样的,我和……”
“回答我的问题,是或者不是。”
“……”
说实在的,白月初要是承认了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可要是不承认的话,百里钥徽那小子肯定也会出卖他,到时候只可能被打的更惨。
综上所想,白月初还是做出了抉择!
“是!”
“很好。”
涂山雅雅手一挥,凌冽的寒气朝着白月初袭去,白月初抬手挡住这寒气,手臂瞬间就被冻成了冰臂。
“是谁告诉你我院子里有酒的?”
这个问题让白月初短暂的思考了一下,他心想:百里钥徽当时好像只说不让他说出酒的下落,可现如今的情况是涂山雅雅已经知道了酒是被偷的,那说出去是百里钥徽说的也不算违背承诺吧?
“是百里钥徽!”
白月初毫不犹豫的出卖了百里钥徽,这种坑百里钥徽的好事他怎么会放过呢?
钱和出气,他都要!
“所以,是百里钥徽告诉你我院子里有酒,然后你就偷出来和他们一起喝,对吧?”
“也…也没错。”白月初要不是也尝了一口酒,不然这个问题,他肯定要说不!
“你胆子挺肥的啊。”
冰冷刺骨的风穿进白月初的各个部位,白月初不禁打了个哆嗦,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老板,大老板,您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
“哦不,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
白月初举起手,对天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做任何对大老板不利的事,否则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轰隆隆——”
雷声响彻云霄,等到回音结束,白月初顿时尴尬在原地,好家伙,五雷轰顶真要来了是吧?
涂山雅雅冷眼看着白月初,“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
“我觉得是可以相信的。”
“白月初,动我的东西,是要挨揍的。”
“额,大老板,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白月初眼看着涂山雅雅的身影将自己吞没,紧接着,响起的是一声惨叫声。
“啊!”
“大老板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啊——”
白月初惨烈的叫声将在床上熟睡的涂山苏苏给吵醒了,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道:“好吵呀……”
“SOS!”
“哎呀!”
涂山雅雅踹了白月初屁股一脚,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这里。
白月初趴在地上孤立无援,刚才经历的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般的殴打。
“道士哥哥,你睡在地上干嘛?”
“嗯?”白月初麻溜爬了起来,看向涂山苏苏,“小蠢货,你醒了?”
原本睡意朦胧的涂山苏苏在看见白月初的那一刻瞬间就清醒了,她下床,走到白月初身前,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大头,你怎么到这来了?还穿着和道士哥哥一样的衣服。”
“大…大头?”白月初眼角抽了抽,“什么大头?我就是白月初好吗?你的道士哥哥!”
“大头,你是在说什么吗?”
在涂山苏苏的眼里,白月初的头肿成了一个河豚头,嘴巴也是翘成了一把扇子,他现在说的话,根本没有人听得懂。
“我说我是你的道士哥哥!”
尽管白月初努力在发音,可到了涂山苏苏的耳中,依旧是巴拉巴拉巴拉……
“大头,你是不是想回家了?”涂山苏苏安慰道,“没事哒,道士哥哥那么厉害,他一定能够让你回到你的家乡!”
“只不过…现在我们得找到道士哥哥才行。”
“找你妹啊!我就在你面前你看不见吗!”
“还有啊,你才是大头!你全家都是大头!”
白月初恼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