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腿都抖成啥样了?”
百里钥徽拿出一根木条子,轻轻往涂山月月腿上抽了一下。
涂山月月像机器人一般抬头看向百里钥徽,咬牙道:“老爹……这和掰手腕有个毛线的关系……什么底盘要稳……明明坐在椅子上掰的……”
涂山月月瞬间就觉得,他不应该对百里钥徽抱有期望,
他是绝对唤不起那一丝父爱的。
毕竟,百里钥徽也是个‘小孩’。
“不行了!”
涂山月月腿抖得实在坚持不住,如同散架的机器直接倒在草地上,
啊,果然还是软软的草坪舒服。
涂山月月享受着仅有的快乐时光。
百里钥徽就静静地看着他,也没说什么。
难得的惬意让涂山月月倒有些不适应,他看向百里钥徽,问道:“老爹,你不应该立马让我起来继续扎马步吗?”
“我为什么要叫你?”
“你不是在训练我吗?”
“那又咋了?我训练你和我叫你有什么关联吗?就好像你拉屎和我叫你拉屎有什么关联吗?”
闻言,涂山月月懵了一下。
好像是没什么关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