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的身体素质,自然不是他这个孩能够跟得上的,只能将训练砍半再砍半,弟们轮流陪他。
这一日,李承白跟着他们一起徒步上主峰。
其他弟后背负重,脚步轻盈,一抬便将年甩出去老远。李承白跟着跑了一会儿,很快累得晕眼花,一抬,他还爬一半!
、高的山啊。
“了,你快坐一会。”
陪着他的弟赶紧把这年扶一旁坐下。
“不要着急,修炼的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弟劝解道,“等你有了师父,就有人系统地管你了。”
“那我这个素未谋面的师父,底什么时候回宗门啊?”李承白问。
他这话一出口,就看弟的情有些不对。
“呃……这个嘛……”弟目光闪烁,讪讪地说,“可能要问宗主,宗主才道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李承白觉得他表情怪怪的。
他第一次爬主峰,终究有顶,爬了一半,李承白就清空血槽,被人背回来的。
下山的时候,背他的是另一个弟,李承白趁机又问了这个问题。
这个弟也磕磕巴巴地说不明白,他的性格更老一点,不会说场面话,只能说,“我、我不清楚。”
李承白更觉得这件事奇怪了!
师门不是应该很敬重师长吗,就算他们的师父他不是一个,也不应该如此语焉不详吧。
回主峰之后,背他的弟直接将他背进男弟的院落,李承白洗了澡,只觉得浑身酸疼,又被弟暂时挪屋里躺着。
就在这时,陈盛回来了。
看年半死不活的样,陈盛笑眯眯地说,“听说你今天去爬主峰了?有骨气。”
李承白眼珠一转,他哼了一声,背过身,又疼得龇牙咧嘴。
“这是怎么了?”陈盛在床边坐下,他稀奇道,“谁惹着你了?”
“我全部都道了!”年哼哼着不理他,“宗主都告诉我了。”
“宗主告诉你什么了?”陈盛更加迷茫。
“我师父的事情。”李承白又转了回来,他看着陈盛,幽怨地说,“陈师兄,连你都瞒着我。”
陈盛恍然大悟,他连连告罪道,“宗主不说,我也不说,而且宗主一看我们那边找了你,就派人出去给你寻师父了,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他又劝李承白,“你不用着急,宗主看上的东西来都跑不了,既然答应你了,一定能给你找一个很的师父。”
李承白:……
他听了什么?
原来所谓的师父是宗主给他画的大饼,现在宗门里其有师父??
“怎么会这样?”李承白失声道,“你们不是仙门吗?”
陈盛有些尴尬,他猜年一定将门派想象得很高端很气派,但是……
“我们天极宗是有万年历史的老宗门,曾经也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巅峰时宗门里有足足五万人!”陈盛清了清嗓,声音越来越,“……这不是落魄了一段时间嘛,还遇了我们宗主!”
陈盛用力地拍了拍年的肩膀,把人家拍得值抽冷气。
他正色道,“什么都不要想,白,放空脑,只需要全身心信任宗主,这就是够了!”
李承白:……
这真的是救了他村的大恩人吗,总感觉有什么滤镜碎了。
第二日清晨,吃早饭的时候,虞容歌就看年走了过来,眼幽怨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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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陈盛狂眼色,又‘嘿、哈’地劈了一招,以此指师父,虞容歌了然。
“这是怎么了?”看向李承白,眉毛微挑,“我不是你伟大厉害的宗主了?”
“宗主,你骗我!”年控诉道,“我的师父根本不存在,是不是?”
“你这孩,乱说什么,我可来都不骗人。”虞容歌说,“我哪句话骗你了?”
李承白欲言又止,等等,‘你师父还未回来’,硬要理解的话,他师父确回来,因为就不在宗门啊!
还有什么‘你还在基础,需要师父的时候’,确,确不需要师父,师父也的确不存在。
年瞳孔震颤,不敢置信地看向虞容歌。
“所以,其师门根本不存在?”他声音颤抖。
“你这是什么话?”虞容歌疑惑道,“我这个宗主在,你这个徒弟在,你师父很快就要来了,这不板上钉钉的师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