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殿。
慕容文朔命仪仗队站在远处,一脚踹开屋门,两个小丫鬟快步退出房间。
看到怒发冲冠的慕容文朔,龙千雪莞尔一笑,“皇上,这么快就想雪儿了?今天雪儿的身子可不能伺候您,小产才第四天!!!”
“龙千雪,朕看你活够了?”一只大掌狠狠桎梏龙千雪的脖颈,“你就是元龙国送来的一条毒蛇,想坐朕的龙椅是么!!!”
龙千雪被掐的面色通红,断断续续的说道,“是皇上薄情在先,太后灌我红花,葬送我生育的权利,还有,都四天了,安金海怎么还活着?”
“你太过分了,把朕的令牌拿来!”慕容文朔眸子变得猩红,好像要把龙千雪生吞活剥了。
“晚了,否则,大夏的个个,关卡,怎么会那么容易被炸,这雪儿还没让皇兄炸皇宫呢?”
“你想死是么?”大掌一个用力。
龙千雪的脸变得青紫,就在被掐死之际,右手拔出发簪,一个用力。
“噗嗤!”慕容文朔的大掌变得发青,发麻,胳膊猛然下垂。
“咳咳,咳咳!”龙千雪剧烈咳嗽起来,眸子里透着得意,“背叛我的人都该死,你和安慕希一样,该死,该死!”愤怒的咆哮声充斥整间屋子,面目表情狰狞的可怕。
“拿,拿出解药,给朕解药!”慕容文朔惊恐大喊,身子靠在墙上,看着大掌上的青紫像个树根一样蜿蜒而上。
“怎么,怕了,现在就弄死安金海,给你解药!”
“好,朕答应你!”慕容文朔浑身哆嗦起来,伸出大掌。
龙千雪拧开发簪,倒出一粒黑色药丸,
慕容文朔迫不及待的抓起药丸,扔进嘴巴里,尔后扑到桌子前,端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没一会,身子好转,大步来到龙千雪面前,扯开她的裙带,上下其手捆了个结结实实,“交出全部解药,否则,你就困死在这间屋子,啊!”话音刚落,身子再次颤抖起来。
看着慕容文朔痛苦的神情,龙千雪心情大好,
“皇上,雪儿忘了告诉你,这个毒不能动真气,也不能用力,否则胸口会压抑,上不来气,对了,安金海不死,你永远也别想拿到解药!”温柔的强调好像一把软刀子,刺入慕容文朔的心。
“你找死!”慕容文朔狠狠甩出一个耳光,可身子又颤抖起来,面色苍白如纸,努力控制情绪,目光灼灼的注视龙千雪,
“父皇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说?”
“哈哈哈,你终于聪明一把,不过他已经死了,否则雪儿还能被宠好久。”淡漠的语气中带着留恋,似乎只有那个康宁皇真心宠自己。
慕容文朔大掌成拳,额头的青筋都迸发出来,“难怪都说蛇蝎美人,你比蛇蝎还恶毒,父皇对你那么好!!!”
“哈哈哈,先皇对你不好么,不还是上了他的女人,对了,明天的解药要安金海的命来换,还有,这个毒叫绝情丹,绝情绝爱,中了此毒,再不能人道,所以,皇上!!!”说罢,竖起食指,快速弯曲,淡漠的语气,说的好像是一片树叶落地的事。
慕容文朔被气的再次哆嗦起来,平复许久,缓缓走出房间。
大家看到皇上惨白如纸的脸被吓了一跳,
方宁关切的说道,
“皇上,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需要传太医诊脉么?”
慕容文朔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拉过方宁耳边耳语几句。
方宁尔后接过令牌,大步离去。
没多久,方宁扛回一个麻袋走进长宁殿。
慕容文朔再次走出常宁殿时,方宁扛着麻袋匆匆跟了出来。
慕容文朔面色依旧铁青,身子显得更加沉重,他没有想到这个贱人如此恶毒,一心想致自己于死地,还好自己给安金海吃了假死药。
善德行走了过来,“皇上,刚刚传来消息,容州的大坝也被炸了,敌人是让我们内忧外患,自顾不暇啊!”
“去把这个长宁殿门窗用铁条封住,香夫人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屋!!!”
“是,老奴这就去办!!!”善德行大步跑了,早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气死先皇不说,居然有本事在回到长宁殿。
此时的慕容文朔心里好像被油烹了一样难受,自己这是遭报应了,违背伦理肛肠,养虎为患,缓缓走过一个凉亭,就对上走来的安木柔和一众宫女太监。
“柔儿,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慕容文朔声音带着颤音,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错觉。
安木柔屈膝行礼,柔声道:“皇上,父亲的案子为何还没有结果?”
“快,快了!”眼睛扫过安木柔凸起的小腹,心情更加复杂,大掌拉过安木柔,“柔儿,等你成功诞下皇儿,朕在册封你为皇后如何?”
安木柔转动清澈的美眸,“全凭皇上做主,可为什么一定要是生产之后?”探寻的眼神。
慕容文朔摩挲手里白皙如玉的手指,心思百转千回后,严肃的说道,
“因为有人要害朕的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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