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店里客人多时,就能忙得过来了。
还有钢笔、本子文具之类的东西,留两个放在店里,剩下的全打包好带回住处。除此之外最多的是水杯,给员工每人一个,她又给年纪大的街坊一人送一个。
抱枕也有很多,这些都是年轻的fans送的,她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抱枕,于是就给椅子上放了一个,这样坐的时候比较舒服。
饰品、化妆品和衣服等等全部收起来,她要自己用。
“水果也放在店里,留着大家一起吃。这么多容易坏,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苏念星让阿珍将水果洗好切干净,端给大家吃。
年轻的街坊们也有份,“我们也沾光。真的太荣幸了。”
“嗯,果然是不要钱的水果更香。”
大家边说边笑,把水果全部吃光。苏念星忙碌一个多小时才把东西全部分完。她还将多余的水杯送给重案A组的警员们,每人一个。
她送过去时,重案A组的人并不在,倒是在门口遇到了之前一起喝酒的王督察,他却告诉她,给警员送东西一定要经过公共关系科,要不然就是违规行为。
于是苏念星特地跑去公共关系科登记,之后会由公共关系科的人将水杯交给重案A组的人。
下午三点前,苏念星送走最后一位算卦客人,打算把东西拿回家。这些东西摆在冰室太占地方,走路也不方便,她刚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一位师奶。
这师奶脸色很不好,苍白得吓人,外面下着濠濠细雨,她也没打伞,任由雨点落到她身上,湿哒哒的。
“哎呀,你这样会生病感冒的。”苏念星随手将东西放在桌上,示意阿喜拿毛巾。
阿喜忙回神,从后厨的架子上取了一条干毛巾递给师奶。
师奶机械地擦着头发水珠,等她擦完,苏念星用毛巾弹掉她衣服上的水珠。她双眼赤红,表情说不出的麻木,想让苏念星帮她算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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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星看向阿香婆,“我看她乌云盖顶,恐遭不测。你呢?”
阿香婆也被那位师奶吸引,刚刚从后厨走出来,“我也看出来了。她确实倒霉。”反应过来苏念星说了什么,“啊?这都够倒霉的了,还遭不测?”
苏念星点头,“如果只是被贱男背叛而离婚,印堂不可能这么黑。”
阿香婆还在愣神,苏念星已经冲了出去,很快带着师奶回来。
师奶被苏念星紧紧搂住肩膀,进来后嚎啕大哭,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其他人面面相觑。明叔正看电视呢,听到她的哭声,忙回头,"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其他人也围过来,"对啊,师奶,你这是怎么了?"
苏念星将毛巾挂回原处,回来后就听到师奶把自己的近况说了,“我老公跟我离婚了。我输掉儿子的抚养权,连家都没了。"
她哭诉自己为家庭付出十几年,人老珠黄就被丈夫嫌弃,对方为了不赔钱给她,编造外面有债务,其实是转移财产,她打官司,也没有打赢。
街坊们跟着一块骂贱男。
阿甘婆作为长辈劝她想开些,“至少你现在还年轻,一切还来得及。”
“是啊,别灰心,贱男自有天收。你没错。错的是他。”
"不能善待糟糠之妻,以后他的财路也走到头了。"阿香婆安慰师奶。
被他们劝过后,师奶情绪好多了。
苏念星问师奶,“你老公经营什么产业?”
“他开了三家冲印店,虽然是租的铺子,但是生意很好。在外面包了二奶,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相信他,可他就是这么对我的。”师奶哭得眼泪汪汪。
苏念星突然笑了,街坊们齐刷刷看着她,如果笑的人不是苏神算,其他人肯定觉得对方没有脑子。别人都哭得这么惨了,她还笑。但苏念星不一样,她肯定是算出什么才会笑。果不其然,她开口了,“你不用担心。他发达不了几年,冲印店很快就会被取代。”
这时候其实已经有数码相机了,但是一直没有用于商业方面。明年就能生产出来,到时候冲印店会遭到冲刷。再加上租金高涨,这个男人三年之内必定亏得血本无归。
她将自己的判断说与师
奶听,师奶得知丈夫会有报应,擦擦眼泪,突然不那么痛苦了。
“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工作挣钱,等他亏本,无法抚养孩子的时候,你再请求法庭变更儿子抚养权。”明叔帮她出主意。他是经常听八卦的人,对各种小道消息很了解。前阵子他那栋楼有位师奶离婚了,挣钱之后,就打官司嬴回抚养权。
师奶冲他道谢,“那我现在就去找工作。”
虽然她当家庭主妇十几年,找不到对口专业工作,但是保洁或是保姆之类的工作还是没问题的。
大大
“老板,我想每天跟你请两个小时的假。”阿珍凑过来。苏念星挑眉,"为什么?"
阿珍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练车考驾照。我老豆要换车,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