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芷熙挣扎着起身,想要去解开他裤子的皮带,他握住她的两只手,又转战吻向她的唇,窄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距离更近,呼吸声、娇喘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的手逐渐不安分,想要穿过她的裙子伸向那个禁忌之地,“太……太晚了……呃……你能…能快点儿吗?”孔芷熙只希望速战速决,省略一些不必要的过程。
他顿了顿,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他把她抱到副驾上,反手把她压在身下,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什么速度你不知道吗?”说着脱掉了她的衣服,伸向了她的裙子。
夏日的夜色撩人,车里的人纠缠不清,安静的空间让荷尔蒙蔓延的肆无忌惮。李理无视她微微的挣扎,托着她的后背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将唇凑了上去,香津浓滑在舌尖摩挲。
孔芷熙顺从的任他予取予求,嗫嚅着喊出声:“……老公,轻点...”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不知是氛围所致还是她真的承认了他的身份,他只想听她再多叫几遍。“你叫我什么?”
“……”
“芷熙,再叫一遍。”他温柔地哄着她,只希望听她再叫一遍。
“……老公,你……别这样。”
他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这样娇软甜腻,身上的骨头也跟着一阵酥麻,难怪古人说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在她这儿,他输的从来都是心甘情愿。
情事过后,他替她穿上衣服,看着她潮红的脸,抚着她有些红肿的唇,轻声交代:“你下车等我,我清理好了再一块儿回家。”
她有些累,看了一眼手机,快一点了。这会儿她只想赶紧回去躺着,麻木的打开车门下车,腿上一阵酸痛,勉强揉了揉大腿,走到柱子下倚着。
李理清理好车子,拉着她往电梯口走去,她蹲下,不愿再走。“怎么了?”他也跟着蹲下。
“腿软。”她很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憨笑出声,身心都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你还笑!都是你!”
“呵呵呵,我不笑,不笑了,来,背你回去。”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她脱下鞋子,把包和鞋子都递给他,爬到他的背上,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爸妈住这儿还是不太方便,要不我们找一套小点儿的房子,他们住一套,我们单独住一套怎么样?”李理边走边说。
“嗯。”她的声音慵懒又无力。“怎么了?睡着了?”他关上电梯门,按下了十六层的按钮。
身后传来孔芷熙均匀的呼吸声,他也不再说话。
回了家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脱了袜子,盖上被子,看着她的睡颜,依旧觉得刚刚的事像是一场梦。
早上六点多,怀里的人逐渐不安分,他看了一眼手机,把人圈紧了些,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说:“还早,多睡会儿。”
孔芷熙摸不到自己的手机,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六点多,不着急。”他轻吻她的头发,想要哄她继续睡会儿。“要起来洗澡。”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身体却不曾动弹。
十多分钟后,她还是坐了起来,李理也跟着起了床,抚着她的脸,对着唇亲了一口,说道:“你去洗,我给你拿浴巾。”
孔芷熙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去了卫生间。李理穿过客厅到阳台上拿了条浴巾递到卫生间。
李母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小心翼翼地问:“是熙熙?”
李理看着桌子上的早餐,理所应当地回:“啊,一会儿我送她去所里上班,我回队里,你们俩自己安排就行。”
“熙熙昨晚住这儿呢?”李母很是高兴,觉得孙子孙女很快就要见面了,李父虽然开着电视,看着财经频道,耳朵却也往这边竖。
“您儿媳不住这儿住哪儿?”李理在阳台刷牙,没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洗了脸,他到房间里给自己换了套衣服,顺便戴上了手表,出来说道:“你俩有空的话,要不去看看房子,两房三房都行,别太贵,太贵了您儿子换不起。”
洗好出来时已经快八点了,她焦急地换上警服,准备到玄关那儿换上鞋子去上班,李理往她嘴里塞了个包子,顺便用袋子装了一个丢到她的包里,李母也顺便丢进去一盒热牛奶,嘱咐她不着急。
李理拿了车钥匙,两人跟父母道了别出门去了。在车上,孔芷熙把那盒热牛奶放在他的车上,说:“我乳糖不耐受,下次不要给我牛奶了。”
下车前,李理拉着她,非要她亲一口,美其名曰:“庆祝归队。”
接到傅严报警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这次与以往不同,声音很着急,“辛棋失踪了,你们快来。”孔芷熙带着协警一块儿到了鼎湖别墅,保姆刘妈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傅严依旧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傅先生,您报的警?”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辛棋失踪了,你们赶紧去找啊!”他又恼又悔,看保姆的样子,应该是发了几次火了。
“幼儿园那边已经有人在查监控了,您先别着急,想一下孩子有没有可能会去哪儿?或者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把孩子接走了?”她坐下来给他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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