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有各的古怪,得知是要同容氏旗下的医疗公司合作,别说进一步的往下谈合作了,不直接说自己在家但不见就不错了。
容易碰了一鼻子的灰,想到明晚还要再去酒会上继续物色能牵线的人就头疼不已,她对这个场合本就不抱希望,自然也无所谓待的久不久,只是医学这个词,总会唤醒她的回忆。
不知道那个人如今在国外过得怎么样了,应当是一帆风顺吧。
四舍五入将之后的半个月也算上的话,他们就分开整整八年了,而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认识了十六年。
容易望向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街景,不由自主的问了何总助一句:“你说德国的夜晚也会有这么多的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