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呵呵把钱收回，“那柳爷爷给你拿糖吃？”
“涵涵今天吃过糖了，吃多了，牙疼。”
“那柳爷爷叫钱奶奶给你煮鸡蛋吃。”
“涵涵早上吃过了，妈妈说，小孩子每天一个鸡蛋就够了。”
“妈妈是谁？”
“妈妈就是涵涵妈妈呀！”
“我问的是，你妈妈是谁？叫什么名？”
涵涵想起爹爹和小武叔叔欣儿姑姑他们叫奶奶叫娘，回道，“涵涵妈妈就是涵涵娘。”
里正以为北方边境就是这么叫娘的，没往心里去，“那你妈妈呢？”
“在路上。”
“那你是怎么来的？你爹爹还没去接你。”
“妈妈有事，涵涵跟着兵哥哥一起来的。”
向毅平满意的笑了，这是他教给涵涵的谎言，时间上也算吻合。
涵涵出现的那天，里正那天和他一起去了县城，完全不知陈副将他们哪天到的，毕竟到此地与进村不可能同一天，里正也不可能去打听陈副将他们的事儿。
里正逗了一会儿涵涵，就和向毅平聊起来。
向毅平对涵涵使个眼色，涵涵出了里正家堂屋，和钱氏东拉西扯，趁着钱氏进厨房时，涵涵往后院走去，拐过墙角就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