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家洼村民仰起头和陆县令对视,法不责众,看你怎么办?
云村长“……”
他能踹死这些蠢货吗?明明他用的是间,陆县令用的是偷,为何这些蠢货不跟着他说间?
陆县令再拍惊堂木,“来人,让他们在供状上画押!”
云家洼村民非常配合,一个个把手印按了。
云村长也按了。
待手印按完,陆县令问向毅平要怎样执行云家洼的赔偿?
“收地!”
向毅平嘴角噙着冷笑,“他们倚仗的不就是云家洼那片肥沃的田地吗?
我也不欺负他们,每亩地算他们20两银,地不够赔的,就赔人,草民也不在乎多养些奴隶。”
陆县令“……”
够狠!直接断了所有人的后路。
此时的喻之,与一年前的喻之有天差地别。不过这样的喻之,倒也勉勉强强能配得上朝阳公主。
云村长沉默,向毅平这招太狠,陆县令明显默认了,他说啥都晚了。
村民愣了,怎么跟他们想的不一样?
不是说法不责众吗?不是说陆县令做事比较柔和,很怕激起民愤吗?
“不服!我们不服!”
村民激动起来,田地就是他们的命,这是要他们的命呀!
“那你们拿什么赔偿向毅平的损失?命吗?也不是不行。来人!”
陆县令丢出两支红头令签,“每人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