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事。”
赫澜喘了口气，坐起身又想吐。
见她跑去卫生间吐个不止，赫湘去倒了杯水，“还行吗？”
赫澜吐得话都不想说。
“基本山过了三个月就能好一些。”赫湘道。
此时，卧室门口，新来的营养师端着一个小罐：“夫人，给您做的汤好了。”
赫湘看了眼：“你先放那吧。”
营养师把汤放下，说道：“我扶夫人起来吧，胃里没有食物，吐久了更难受。喝点汤压一压，这汤得趁热喝，能补一补胃部的亏空。”
“等一会儿吧。”赫湘说。
营养师走了过去，扶起脸色苍白的赫澜：“夫人？您快躺下缓缓。”
床边。
赫澜闭眼睛躺了几分钟，于是营养师便端起汤来：“夫人，您趁热喝点，很清淡的，一点都不油腻。”
可一闻见那汤的味道，赫澜就作呕。
“等会再让她喝。”赫湘蹙眉：“你先去忙吧。”
“但这汤一旦凉了上面会飘一层清油，太太更喝不下去了。”营养师坚持。
赫湘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现在本来就恶心，根本不可能咽得下去，喝下去吐，吐了再喝，那不是折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