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新鸿脑门上冒出一连串的问号:“???”
神特么孤儿寡母,扶摇,这个词语可不是用在这里的啊!
……
激烈的战斗结束,大概又是付出了亿点点体力之后。
苏新鸿忽然觉得老妈有什么在瞒着他其实也没有那么的重要,未来的事情考虑那么多干嘛,有这功夫,还不如把握现在实际一点。
他觉得他或许开悟了,没必要把自己看的有多重要,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子顶着,自己做好眼前该做的事情就行,该享受享受,该操劳操劳,他到底怎么来的,以后总会知道的。
“呼!”
柔顺的发丝滑动,扶摇仙尊扬起俏脸,妍丽的容颜上没有多少羞涩,有的只是薄薄的嫣红余韵,吐气如兰。
她轻声说道:“苏公子,如果你娘真的如你所说那般的话,现在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妙。”
苏新鸿卷起她的一缕秀发,问道:“扶摇此话怎讲?”
女人嘴角勾起,清了清嗓子,眼神格外的认真:“苏公子,你虽然天资超绝,身上也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这是修仙界,无论是仙道,亦或者天尊之道都藏着难以想象的绝世大秘,它们可能很复杂,也可能很简单,但很多时候真相却是格外的可怕,若是不到那个境界便去探寻,可能颠覆你所有的认知。”
“这是圣族曾经遗留下来的经验和教训吗?”
“算是吧。”
女人拱了拱身子,换了个舒服的角度,重新坐下:“修行本就是立足于脚下的一场旅行,走的越远,站的越高,看到的风景将会截然不同,研究世界的角度也会无声无息之间发生变化,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变强而已,尝试着去理解她们。”
这也算是老生常谈了,苏新鸿不说什么反驳的话语,只是望着仙尊大人那如女观音一般被玷污了圣洁的模样,不由出声笑道。
“扶摇这是变着花样在埋怨我阻止你一个人去追查煌天一族之事?”
女人微微拧动玉柳一样的纤细腰肢,翻了个白眼:“公子这是什么话,你都胜过我了,本宫女儿不在身边,作为一个孤寡的妇道人家,又怎么拗得过你,不依你又能怎么办。”
“???”
“公子怎么不说话,孤儿寡母的,就算被人欺负了,也不能服输啊!”
别提这茬了行吗?
。。。。。。
空旷的谷地中,两柄锋利的剑器时而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时而又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锋鸣,溅射出的剑气横扫长空,将远方一排排的树木都为之撕成碎片。
“师兄,你最近剑道上懈怠了呢!”
一声轻响,其中一柄长剑裂成两节掉在地上,而收回神剑的少女却是喜滋滋来到男子面前,扑闪着大眼睛望向他。
“咚!”
没有客气,苏新鸿一个脑瓜崩敲在了少女脑门上,差点被小姑娘气笑:“有本事你别用这柄神剑啊,你拿的什么武器,我用的什么武器,你还好意思跟莪炫耀。”
“嘿嘿,我这不是太顺手了嘛,下次不用了。”
凌雪茵嘿嘿笑了下,来到师兄身边,踮着轻快的脚尖,与他并肩而行。
怎么说呢,就她自己而言,得知师尊与姬仙子飞升四天之后,少女一刻也没有为两人的离开而伤感,心中反倒是格外的窃喜,大有一种坚持到最后要成为最后赢家的既视感。
师尊与姬仙子都不在了,那现在整个霖澜谷不就剩下她和师兄两个人了吗?
那些花妖灵蝶什么不用看,那些给鸿雪宗当牛做马的上界天骄也不用放在心上,如今的师兄已经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了好不好。
赢!
大赢!
赢麻了!
以前的师兄不是被师尊缠着,就是给姬仙子转移了注意力,哪能像现在这样,与她整天待在一起,练剑一练就是从早到晚,要不是晚上还要打坐修行,参悟剑道,要不是师兄还要处理鸿雪宗的一些繁琐事物,她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与师兄一起修行剑道。
其实她本来还有点担心云璎珞她娘和她那群侍女的,毕竟这么多女人,霖澜谷中又只有师兄一个男人,万一她们有点歹意,人多势众之下,师兄哪里能讨得了好处。
可是偶尔有几次旁观了师兄与扶摇仙尊的切磋之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扶摇仙尊是真的一点都不留情面啊,面容严肃,招招都是下狠手,完全没有半点放水的意思,将师兄打的狼狈不堪,稍有不慎便会鼻青脸肿,看的她都是心惊肉跳。
就这切磋较量的架势,反正凌雪茵是不相信师兄会与仙尊她们发生些什么。
首先师兄就没有这种癖好,况且,这位可是仙尊,还是云璎珞的娘亲,身份摆在这里,又怎么会和师尊那女人一样恬不知耻,对一个小辈下手?
想想都不太可能好吧。
既然仙尊都这么以身作则,又怎会纵容手下的侍女乱来。
凌雪茵对于这些还是很放心的。
远方的夕阳逐渐落下,将师兄妹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凌雪茵看着橘黄色余晖之下,师兄那好似镀上一层淡淡金色的俊朗面容,心儿快跳了几分,香舌轻舔樱唇,莫名